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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清嘖聲，「我沒送過你其他的？」

顧堯嗤道，「自己心裡沒點數？」

阮梨清老實回答：「我記得某年我送的是墨水。」

「是，送了十年都用不完的墨水。」

顧堯強忍著才沒有翻白眼，他順手拂開阮梨清頭頂的一片細碎禮花。

大概是快要十二月，冬季的氛圍很重，所以阮梨清一路過來的時候，碰到不少店家慶祝的，所以身上難免也沾上了一些小碎片。

顧堯眸光淡淡，和往常沒什麼差別，他說：「都快三十了，你還當自己是小朋友？」

阮梨清看著他手裡的紙片，也不覺得尷尬，抬腿就往裡面去。

陳媛早就等著她了，見她過來忙著拉著她親熱地招呼：「你可算來了，特意給你燉的湯，快嚐嚐？」

阮梨清笑了下，又把提在手裡的護膚品套裝拿給陳媛，陳媛見狀很是驚喜：「顧堯過生日，你怎麼還給我帶禮物了啊？」

阮梨清還沒說話，顧堯就一邊晃悠進來，一邊插嘴，「我的生日禮物只有一支鋼筆，你的好歹還是一套護膚品，知足吧。」

陳媛瞪他一眼：「還惦記著你就不錯了！」

顧堯聳了聳肩，拿著鋼筆回自己房間去了。

他說阮梨清只會送鋼筆，還真不是瞎說。.z.br>

至少那櫃子一拉開，整整齊齊的排放著五支鋼筆，都是往年阮梨清送的。

顧堯看著一抽屜的鋼筆，頓了下，然後將手裡的這支，也放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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