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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陌打量了會兒，然後道：“一面鏡子。”

好似回答了，又好似沒有回答。

牧久淵聽後嗤笑出聲，他的目光移向鏡子，似是在給巫陌解釋：“這是溯玄鏡。”

巫陌沒開口，她知道牧久淵還有下文。

果然，他繼續道：“這面鏡子可以回溯本君分身歷練期間的經歷。”

巫陌不禁看向牧久淵。

“每一次分身歷練，本君都會缺失分身的記憶，這面鏡子，可以幫本君回溯。”牧久淵說著，嘴角的笑意漸漸收斂，他望著鏡子，微微有些出神，“不過本君從未看過裡面的內容。”

“為什麼？”巫陌忍不住問。

牧久淵沒有注意到身旁人神情的細微變化，聽見巫陌這麼問，笑道：“對本君而言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忘了便忘了，還回憶它作甚？徒增牽羈罷了。”

嘴角雖在笑，但牧久淵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出奇的平靜，和以往恣意落拓的模樣大不相同。

巫陌盯著他那雙紫眸瞧了會兒，然後垂下眼，語聲忽然有些輕淡：

“說得也是。”

不知是不是錯覺，牧久淵覺得身旁人的神色似乎寡淡了幾分，不由輕輕皺起眉，他莫名感到帝尊今天給他的感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他仔細打量了番帝尊，又覺得看不出什麼區別。

他壓下心裡的那點異樣，也不再多聊，切入正題道：“本君找帝尊過來，是想和帝尊商量一件事。”

“何事？”巫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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