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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管家正在和盛伯鴻稟報時,陳思綿也出了院子,將跪著的盛禮請了進去。
“母親,為何不讓兒子去都城?”盛禮見到摟著水壺,給滿園春色撒水的陳付月,他沒有閒情逸致陪著侍花弄草,站定後,遂單刀直入的發問。
陳付月一開始沒有回話,她耐心地看著滴滴水珠從紅花綠葉上滑落,方才放下水壺,坐到石凳上,無奈問他:“你為何一定要做捕快?一旦離開昭灃,遇到任何事情,母親鞭長莫及。阿禮,讓你在昭灃做捕快,已經是母親對你最大的寬宥!”
盛禮聽完,心中難過異常,他本以為在這死板的盛府,至少還有一個陳付月是理解他的,原來,無論他如今在做著何種生計,始終掙不脫世家二字的束縛。
“兒子八歲落水,十歲被劫,皆是因為盛家嫡孫的身份而起,”盛禮苦笑一聲,走到陳付月身側坐下,說出藏在心中多年的疑問,字字泣血:“將兒子推到水中的兇手至今未明,真的查不出來嗎?!這府中,怕是連看守後門的小廝都知道,青天白日,能在盛家行兇,除了盛家人,還有誰?可到最後不了了之,難道不是家主預設的嗎?!”
盛禮說著說著,越發覺得他作為盛家下一任家主的嫡子,竟是將自己活成這般委曲求全的模樣,若是被那些從盛家學堂出去的朝廷要員知道,才是真正的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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