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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用分數來形容的，一百分滿分，姜念雲毫無爭議的能達到九十九分。

和凌謫仙以及衛靈兒，完全是一個檔次的，就連葉無雙和韓採月這種，都要稍稍遜色幾分。

“義伯在哪裡？你把他如何了？”

姜念雲貝齒輕咬櫻唇，終於開口，聲音如同黃鶯出谷，極為動聽。

但語氣卻有一種這個年紀極少會有的淡然，明澈的美眸中表情雖然有些緊張，但也並不是那種舉足無措的慌亂。

姜念雲年紀雖然不大，可卻不知道已經參加了多少次世界頂尖音樂演奏會，自然培養出了非同一般的修養和氣度。

更重要的是，一個從小就被家族認定為“災星”，幾乎沒有受到多少關愛，反而嚐盡世間白眼的女孩，就算原本不是這種性格，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到現在也已經不會再輕易將自己的情緒外露。

恐懼這種東西，對於一個總覺得死亡才是解脫的人來說，更不算什麼。

姜念雲此時更多的，反倒是厭惡。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能從何玉虎那自認為隱藏很好的表情中看出來，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

那種事情，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應該比死亡還要更加讓人害怕，可姜念雲依舊沒什麼感覺。

她也許決定不了別人的生死，但想讓自己變成一具屍體，卻並沒有那麼困難。

所以哪怕到這一刻為止，她關心的依舊不是自己，而是那個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是唯一真正對自己好的忠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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