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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清歡，難道愛情比忠義更重要？

這句話如同當頭一棒把夢清歡敲的頭昏眼花，夢清歡背後突然驚了一層冷汗，恍若即將窒息的人被突然撈上水面，恐懼又驚慌。

“向楠！你在胡說什麼！”夢清歡大聲呵斥，可是他嘴唇泛白，胸口的起伏已經不自然了起來。

“夢清歡，你真以為你藏的很好？也就雲鶴狼末這些情商比鋼筋還直的人才看不出來。”向楠死死地盯著夢清歡，眼神帶著嘲諷：“你一直都是逍遙自在的模樣，不知道的以為你不靠譜喜歡撒歡，知道的卻是明白你大智若愚，最開始你教導雲鶴拿捏分寸點到即止，後來你幾乎是黏著雲鶴。”

夢清歡無話反駁，他真的很想說，那只是因為雲鶴是他的徒弟。

可是滄流也是白茶分配給他的徒弟，相比之下，他從沒對滄流這麼上心。

“方方面面照顧周到，就連殺生都要白茶出手指點，若非必要，你幾乎是隨身帶著她，護著她，別人說一句不好你就反駁，何時有人對你來說像這樣，碰不得，說不得。”向楠一向寡言少語，這次好像是憋了太久，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就連白小姐都發現了，把滄流調開親自指點滄流，你是怎麼做的？”向楠頓了頓：“你竟然保護雲鶴比保護白小姐還好，這次若非雲鶴出手，你會發力驅散雲朵？”

“你越界了，夢清歡，你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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