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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楚宥又離開了病房。

年餘餘扶著牆壁慢慢移動著，走了一會兒才趴回床上。

窗外，陽光刺破薄霧，安靜了一整夜的醫院也漸漸喧囂起來。

一整個上午，年餘餘沒有再看見過楚宥。

有幾個護士進出病房幾次，幫她冷敷尾椎骨。

似乎是見她看起來軟軟的好說話，一個護士沒忍住，和她搭話。

“年小姐，你是楚醫生的女朋友嗎？”

年餘餘頭埋在枕頭上，聲音悶悶的，“不是，我們是……朋友。”

“啊！”護士明顯不相信，“我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楚醫生對一個女患者這麼溫柔貼心呢！”

“他平時總是冷著臉，工作起來特別不近人情，我們這些護士看見他，都恨不得繞路走。”

“但是楚醫生長的好看，來骨科的女患者，哪怕是小毛病，十有八九都會多花幾塊錢掛他的號。”

年餘餘：“……”

她又想起了第一次來時，被導醫臺的護士和隔壁大哥誤會的事。

想著，她又有點好奇楚宥對那麼多女患者的態度。

於是問道：“那他，不煩嗎？”

護士換了個冰袋，繼續和她八卦，“怎麼可能不煩。”

“有些沒病裝病去找楚醫生掛號的，他還建議人家去掛腦科。”

“……”

“所以大多數的女患者在一兩次之後就放棄了。”

“不過，還是有幾個鍥而不捨的。她們要是知道楚醫生有了女朋友，肯定傷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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