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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餘餘：「……楚宥，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自戀！」

她盯著楚宥看，難不成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還會傳染？

可是她也沒這麼自戀啊！

楚宥緩緩揚起唇角，剛準備說話，卻被年餘餘搶了先，「這不是褒義詞！」

她現在已經明白了他的套路！

所有她說他的話，到他嘴裡都成了褒義詞！

楚宥伸手摟著年餘餘，尾音上揚，「不喜歡？」

年餘餘：「……要是第一次見面知道你是這種性格，我就……」

她很想說她就不喜歡他，但她那時候為色所迷，第一眼喜歡上的是他的臉，和性格無關。

「就怎麼樣？」楚宥故意接著她的話問。

年餘餘把頭扭向一邊，不說話了。

即使那個時候發現了他自戀的性格，為了他那張臉，她可能還是會衝一把，然後再次喜歡上他。..

楚宥悶笑，把年餘餘摟緊了些。

「熱。」

楚宥沒鬆手，親暱的姿態，第一次和她提起當初見她第一面的印象。

「那時候我以為你和其他故意來掛號的女患者一樣。」

腳崴這個理由，實在有些敷衍。

「後來呢？」年餘餘回頭看他。

「後來……看見了你的紅襪子，我就知道你和她們不一樣。」楚宥低醇的音色裡帶著明顯的笑意。

大年初一那一天，他專門和有家庭的醫生換班。

不同於其他人熱熱鬧鬧的過年，他身邊依舊是一片冷清。

那天她的出現，給他帶去了一點不一樣的色彩和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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