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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長的漂亮的小夫妻幾個字，年餘餘還有點不好意思楚宥卻握住她的手，微微頷首向飯館老闆夫妻兩個打招呼。

“我們是聽了穆哥的推薦來的。”

“她是我太太。”他介紹年餘餘。

一陣寒暄後兩人成功入座一張雙人餐桌，老闆娘繼續招待其他客人，老闆則上後廚備菜去了。

年餘餘拄著下巴，一眨不眨的盯著笑容滿面的和客人聊天倒茶的老闆娘，明明頭髮花白，臉上也有了皺眉，但看著對方，就莫名覺得她還很年輕。

正羨慕著，坐在她對面的楚宥冷不丁開口，“以後我們也會像他們這樣。”

“什麼？”年餘餘愣住。

楚宥倒了杯花茶推到她面前，嗓音溫柔，“相濡以沫，白頭到老，平淡且幸福。”

茶杯上冒出的嫋嫋熱氣，裹挾著淡淡的花香味，撲到年餘餘臉上，讓她的臉頰染上一層淺粉色。

白頭到老。

這四個字格外的悅耳動聽。

蒼蠅小館，飯菜美味價格實惠，吃的年餘餘流連忘返到最後肚子都被撐的微微鼓了起來。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天空依舊是陰沉沉的，但絲毫影響不了年餘餘的好心情。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和楚宥開玩笑，“這樣看著，起碼像懷了三個月了？”

楚宥怔住，目光不受控的落在她肚子上，雖然知道她在開玩笑，但剛剛那一剎那，他的心卻猛地一跳，生出了些其他情緒。

除了驚愕、茫然，好像還有一絲情緒名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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