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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煙後，我到床上刷微博去了。那時候是放鬆時間，當然是怎麼放鬆怎麼來，我便慢慢從枕頭上滑了下去，變成躺在床上。也就是那時，我忽然看到蚊帳上有一張女人的臉。”說到最後孟雄的聲音有些顫抖。

比起畢珊珊的“感覺”，他是真真切切看到的。

孟雄繼續道：“那張臉慘白得跟死人一樣，那個女人對著我笑，露出一張血盤大口。後面、後面我就從房間裡逃出來了。”

錢夏問細節，“你當初看到的那張臉，是隻有臉嗎，沒有其他身體部分嗎？”

孟雄試著回憶了下，“好像她是有脖子的，不過就一個頭，脖子上的部分能看到。”

錢夏問話時，感覺旁邊孫冶停在她身上的目光特別灼熱。

她扭頭過去。

目光與孫冶的對上，然後錢夏就聽孫冶道：“小夏，你不怕這些嗎？”

錢夏覺得他這問題真是莫名其妙，“作為86號調查部的成員，孫導覺得我應該怕這些嗎？”

這要是怕，說不過去啊！

孫冶嘿嘿笑了一下，“小夏，你有沒有興趣賺筆大錢。”

錢夏大眼睛眨巴一下，模樣相當純良，就當孫冶以為錢夏要問怎麼樣賺錢，又或者是那筆“大錢”到底有多少時——

“好像沒什麼興趣。”軟糯糯的七個字音響起。

孫冶一噎。

他瞪著眼看錢夏，許久後擠出一句，“你們86號調查部不給賺外快？”

錢夏想了想，發現裡頭並沒有這條規定，“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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