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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凡挑眉，但也不想惹事。

“那你說，應該是多少？”

“十萬！”

“行。”

“不不不，我說錯了，應該是……三十萬！”

陳以凡盯向了壯漢，將畫卷重新扔到了攤位上。

“過分了吧……”

“過分？我們這可是秦漢古畫，離現在有兩千多年了！我要三十萬還過分？還有……我這可是古畫，摸了……要麼買，要麼……可是要給我折損費的……”

陳以凡算是明白了。

這老頭賣畫就是個幌子。

如果有人要，這壯漢就過來提價。

偏偏自己沒計較價錢的高低，讓這壯漢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

“呵……”

“怎麼的，不打算買，也不打算賠？”

這壯漢說著，就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四下的角落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出不少人，雖然沒有靠近陳以凡，卻把陳以凡圍在了中間。

周圍的店鋪和小攤兒上，有些個人低聲議論著。

“又有一小夥子要被坑了……”

“誰說不是那，唉……也沒人敢管。”

“不過這小夥子也是，我剛才聽到要價三萬，那小夥子都不討價還價，然後價格又被抬到十萬，這小夥子還是沒猶豫，這幫人能不宰這個肥羊麼？”

“基本上都是現代印刷的畫，要不然就是垃圾桶裡撿的，一點兒價值都沒有，還坑了不少人，唉……”

“小點兒聲吧，別被他們聽見了……要不然今年這保護費算是又白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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