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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沒想法。”水清塵的表情，說不上冷，只是淡到了極致。

他打斷了包思慕的話，目光淡漠，從包思慕的身上一晃而過，端起托盤朝門口走去。

當他抬腳，跨出門檻時，包思慕握緊拳頭，轉身，從他的背影，哭著喊道：

“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正眼瞧我一眼，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我到底哪裡比不上紀梵音！”

“包姑娘，你的好，我不想了解。她的不好，也是千般好。”唇瓣微啟，溫潤的嗓音，透著冰一樣的寒氣，從水清塵的嘴裡說出。

包思慕渾身一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情緒崩潰的嚎啕大哭。

水清塵頭也不回的走出小廚房。

暮蟬衣臉色很不好，站在院子裡，不知道聽了多少。

水清塵朝她抬眸，看了一眼，微微頷首，客氣又疏離。

“何必如此絕情……”暮蟬衣開口，看向路徑身旁的人。

水清塵邁出的步伐停下，微微側目，深邃的黑眸，落在暮蟬衣蒼白的臉頰上：

“暮姑娘，我看上去像個好人麼？”

暮蟬衣一愣，沒料到他會這麼問：

“什麼……？”

水清塵睫毛輕眨，唇邊浮起一絲清冷的笑意。

那抹笑，讓暮蟬衣感受到一股寒意，直入心裡。

“若不是把我當做好人，為何覺得我做的絕情。”

他收回目光，眺望向前方：

“這一路上，彎彎繞了太多，才走到小音身邊，若無必要，絆腳石，我可以不予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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