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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承言看了一眼莫羽，心知對方可能沒有接觸過情報工作，於是給他略微解釋了一番。

不管是靈脩還是武道一脈，都沒有能直接搜尋對手記憶的手段，人的腦海記憶萬千，單純想透過手段去搜取記憶，可謂是難如登天。

但偏偏防禦起來卻是非常容易，不管是透過誓言約束，還是透過高境界修士的靈力加持，都能讓對手找不到任何辦法去強迫別人開口。

這也導致了情報工作很難透過強硬的手段進行。

而且一旦是透過誓言約束的，那洩露秘密的人將受到誓言反噬，沒有任何例外的情況。

所以強奪不成，威逼利誘也不成，畢竟對於修士來說，活著還是比什麼都重要。

即便是抓到了對方，只要對方受誓約約束，洩密就是死，不洩密可能還不會死，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麼選了。

聽完韓承言的解釋，莫羽這才明白是他想得太簡單了。

但是這樣一來，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微微嘆了一口氣，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對手的牌都不清楚，這麼去打完全是白給。

而且今天看對方那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自己還是想得過於片面了，這裡的人沒一個好對付的，之前的情報真真假假，撲朔迷離。

自以為跟李安然聊了下就把對方的情況摸清楚了，但實際上呢？

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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