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說：“你要不要去醫院？給你放半天假。”

顧慨棠擺擺手道：“沒事。”

劉浩然知道他有分寸，也沒多說。上網檢視郵箱時，冷不丁問了句：“你認識楚薇不？”

顧慨棠一怔，回答道：“認識。她是咱們學校的本科生。”

“明年她說要來我這裡讀研。”

“跨專業？”

“是的。你休學一學期，所以下半年還得在學校裡待著，我看你和楚薇關係不錯，帶帶學妹怎麼樣？”

顧慨棠說：“可以——，不過，我想申請出國交流。”

“嗯？你不是說不去了嗎？”研究生階段只有一次交流機會，一般都選擇在研二出去，顧慨棠和劉浩然出國學習那次不算在交流裡。

劉浩然在美國時問顧慨棠明年要不要申請交流，那時他還說想留在國內。

顧慨棠回答道：“……還是想出去看看。”

“也行，申請得上就出去。”劉浩然說，“晚上楚薇過來給我看資料，一起吃個飯吧。”

顧慨棠點點頭。

顧慨棠明確告訴楚薇自己有物件後，兩人就沒再單獨聯絡過。這會兒楚薇報考了劉浩然的研究生，他們終於要當一次真正的師兄妹了。

顧慨棠還沒告訴楚薇自己晚上要跟劉浩然一起去見她，楚薇就主動給顧慨棠打了電話，問第一次見面要給導師送什麼禮物。

顧慨棠說：“茶葉吧，我以前送的就是茶葉。”

“多少錢一斤的合適啊？”

“這個……看你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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