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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看著遠去的情報員，劉光齊總算是送了一口氣，跟著這種身經百戰的情報員交手真的是一點差錯都不能出，出一點差錯，對方就會順著這個差錯窮追勐打。要不是劉光齊心裡素質夠硬，咬死了不知道，指不定哪下就被對方挖出什麼了。

“嘆什麼氣啊，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啊。要不怎麼怕成這樣。”

一旁的劉爺看著嘆氣的劉光齊說道

“劉爺，您可別瞎說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站著說話不腰疼，換成您試試，那眼神忒嚇人了。”

劉光齊白愣了劉爺一眼，裝作後怕的樣子。

“那倒也是，嘿嘿”

劉爺聽後嘿嘿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牛爺，您確定他是往城牆那邊兒走了嗎。”

從劉光齊這裡出來後，在範金友的帶領下情報員直撲琉璃廠，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又找見了兩個個目擊者，可是在兩人的指引下，摸到城牆邊後，卻再也找不到一個目擊者了。好不容易的得來的線索就這麼

“嘿，牛爺還能說瞎話不成，當時我跟片兒爺就在這兒下棋呢，眼瞅著對方進了那個衚衕。不信您再去問問片兒爺，看我倆說的一樣不一樣，別拿我當犯人審。”

牛爺白愣了範金友一眼。

“不是把您當犯人審，是這個人真的很重要。他手裡有很重要的資料，對…”

“公安同志，您說的這些我知道，政府的工作我肯定配合，可是我真不知道了，誰大街上瞅見一個路人跟盯賊一樣盯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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