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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對她好，護她的親人，一邊是與她有恩，她覺得虧欠的恩人。

夾在中間的她，真的很無措。

可再無措，在知道仇恨無法調解時，她就清楚的知道，她和姜倚舒是對立的。

更何況，姜倚舒已經殺了李叔。

她們之間，除了做仇人，再無第二條路可走。

對於李沫兒的話，姜倚舒只是輕笑一聲，回了句：“我等著。”

夜跡不再留時間給李沫兒廢話，她拎著李沫兒，快速消失在姜倚舒等人面前。

在看不見李沫兒後，姜倚舒的臉上帶著些自傲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其複雜的神情。

她與李沫兒下次見面，怕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了。

方才她雖嘴上說著李沫兒永遠無法超過她，無法報仇。

但那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李沫兒有句話說得很對，將來的事，誰都說不準。

李沫兒的天賦不差，她若是同她一樣，一開始就修煉高深的法門，有前世的記憶，又大起大落的經歷許多，怕是修為早就超過她了。

其實，她沒什麼好自傲的。

她還得更努力，否則李沫兒還真有可能超過她。

……

李沫兒被夜跡提在手中快速飛行。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

面對李沫兒這個大美人，夜跡沒有絲毫憐惜之意。

反而因為李沫兒是李家的人，是姜倚舒的敵人，對她觀感極差。

至於什麼李沫兒曾經對姜倚舒釋放過善意，曾經對姜倚舒有些恩情，夜跡絲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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