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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風開著切割機嘩啦嘩啦地去切割作業了。

地裡切下來的香蕉樹不能一直這麼放著，需要及時運走，好在鄒老伯手裡有專門拉香蕉樹人的電話。他幫我聯絡了，說是今天沒有空，從明天開始會有車來，將這些香蕉樹全部拉走。

有鄒老伯在，我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確實方便了許多。

傍晚，如風終於把剩餘的香蕉樹全部切割完了，我把它連同切割機一併送回空間。

空間裡那10畝地的香蕉苗，如雨幾個也種完了，像栽種椰子樹時一樣，趙夢飛帶著錢南友在地裡撒了雞糞作為底肥，現在正開著自吸泵澆地，香蕉更喜歡水分，地裡缺了水根本長不好。看來他們都得到了如風的真傳，這倒不需要我操心。

第二天果然有車來拉香蕉樹，我到香蕉林時他們已經開始裝車了。鄒老伯依舊坐在地頭抽旱菸。

“他們將香蕉樹直接送往造紙廠。”

鄒老伯告訴我，造紙廠在瓊洋以北200公里。

我問：“像這種情況費用如何結算？”

“免費拉。”

“免費？怎麼還有這種好事？”

我簡直不相信。

“呵呵！世上哪有免費的事兒？這些香蕉樹也是免費的。用那些司機的話說，他們是在幫你處理垃圾。香蕉樹賣到造紙廠，得到的錢就抵了運費。實際上比主家付運費稍高一點，要不是佔這點兒便宜，誰免費來拉呀！”

我啞然失笑，怪自己想多了，原來還有這種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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