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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玉衡真君的話，程令文抿著嘴沒有說話，這個問題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確實，正如玉衡真君所言，他時常夢中會見到自家小妹，被小妹指著鼻子質問為何要害她唯一的女兒。

為此，他心中確實有些不安。

可是，他是程家的家主，擔負的是整個程家一族的命運榮辱，他絕對不能允許有人將程家置於危險之中，所以，這份不安也就被他強行壓在了心底。

好半晌，程令文才輕輕嘆了口氣：「阿茵會理解我的。」

「理解你要害死她唯一的女兒？」玉衡真君冷哼一聲，端起了茶盞喝了口茶，便沒有再說話。

程令文見了，知道是勸服不了玉衡真君，便只得起身告辭道：「既然真君不願意，那晚輩便告辭了。」

「慢走不送。」

離開了玉衡真君的洞府，程令文並沒有御劍離開，而是步行往山下走去，剛才玉衡真君的幾句問話，著實讓他心裡有些亂。

行至半山腰處，正好蘇淺從藏書閣返回山谷，兩人便碰個正著。

「見過程家主。」程令文來玄清宗送賀禮，蘇淺自然是見過程令文的，此時見到程令文，便忙低頭行禮，她知道自己許是與程家有淵源，心中擔心程令文會看出什麼異樣來，便一直微微的低著頭，表面看去極為恭敬。

「嗯，你很不錯。」對於玉衡真君這個偽五靈根的弟子，程令文自然也是豔羨得很，這樣的靈根，將來註定成就非凡，心中自然起了親近之意，便取出了一個玉盒：「這幾個雷珠子，拿去玩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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