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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這個……”

老闆很為難。

他盯著楚億可的照片看了很久。

但他當時確實沒有見過楚小姐本人。

當時楚小姐來找他賣手錶，也只是說她是楚家的小姐。而且她戴著墨鏡，帽子，口罩，只露了兩個眼睛在外面。現在讓他分辨出來，也確實有難度呀！

“你看仔細了，到底是不是楚小姐。”司助理在提醒這位老闆。

最好是想明白了再講，否則……

老闆感覺自己被威脅了。

滿頭大汗。

“我再好好看看。”

老闆心裡的想法很多。

他在想該怎麼回答。

顧總到底希望聽到什麼樣的回答？

“我想起來了。”老闆這樣講：“照片上的人就是當時賣給我手錶的人，就是她。”

司助理：“……”

顧翊塵：“……”

確定是楚億可嗎？

難道她沒有說謊，當年的人的確是她？

是顧翊塵想多了嗎？

“你確定？看仔細了，真的是她？”司助理又逼問。

老闆連連點頭：“沒錯，就是她。雖然當時我沒仔細看她的臉，但我記得她的眼睛，就是這個眼神，一模一樣，我不會記錯的，就是她。”

老闆一口咬定。

因為他猜測這是顧總想聽到的答案。

前段時間顧總與楚家的訂婚宴可是轟動了整個江城，他自然也知道楚小姐現在是顧總的未婚妻，想必顧總只是在確認什麼。

在顧總面前亂講話會死，講真話可能也會死，但如果順著顧總的意思講，那就可以保命，老闆自然是希望活著的，誰會嫌命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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