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坐面朝柳神醫叫了聲‘小嬸嬸’。
聞言,柳神醫嘴角一勾,而凌嶽霄則面色鐵青,扶著額頭似乎再忍耐著什麼。此時對於凌嶽霄我裝作沒有看到他,只是看著柳神醫一臉討好。
“小嬸嬸,若是你不教我的話,以後我有事出門還要經常勞煩你。雖然我比你輩分比你低,你時不時的碰我的臉也沒什麼,但是小叔叔說不定會吃醋的。”
聽到我的話,柳神醫看了看面色漸黑的凌嶽霄點了點頭,起身去廂房休息了。看凌嶽霄面色不善,我忙叫來兆戚收拾客廳,跑去後院整理我的菜地去了。
我明面上的身份消失於我並無多大感覺,不過讓我擔憂的是陳家。陳家上下待陳子玉猶如己出,特別是老太太和太太,更是把陳子玉放在心尖兒上疼,若是聽到陳子玉去世的訊息,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我站在視窗看著窗外深邃的夜空,心中有些矛盾。我究竟該不該去看一眼陳家的人。
門口腳步聲響起,我過頭髮現來人居然是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林瑾言。我看著他被凍的發青的臉,眉頭忍不住皺起,揚聲讓兆戚再加一個炭盆,隨即走到林瑾言面前伸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掌。
林瑾言原本想要躲開,被我瞪了一眼便之後,便老老實實的伸出手讓我替他暖著。低頭看了看他的腿,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腿可還疼?”
“在林州的時候柳神醫就幫我看過了,已經不疼了。這幾日宮裡事忙,一直沒得空出宮看你,這幾日怎麼樣,這院子可還滿意?”
聽著林瑾言的話,我點了點頭,扯著他走到桌邊倒了杯熱茶放在他手心。想起白日裡凌嶽霄對我說的話,我側頭看了他一眼。
“明日就是渝妃的葬禮了,你這時間跑出來明日回去來得及麼?”
聞言,林瑾言捧著茶杯朝我笑了笑:“沒事兒,前些日子朕專寵渝妃。此時渝妃去世,朕傷心欲絕,一病不起。所以,這幾日不出現也沒事兒。”
說話間,林瑾言眼中帶著笑意,而後,只見他手中摸著茶盞圓潤的杯口,表情有些赫然的說道:“二哥,我餓了。”
“……”
叫來兆戚去廚房弄了些飯菜過來,我坐在一旁看著林瑾言狼吞虎嚥的吃,不由一陣發窘,看他下筷的速度,我都忍不住懷疑他從回宮開始就沒吃過東西。
等林瑾言吃飽喝足,時間已經快午夜了。張嘴打了個呵欠,我徑自走進內室去睡了。睡意朦朧間,我感覺一具溫熱的身體往我懷裡鑽。迷迷瞪瞪睜開眼睛見是林瑾言,我拍了拍他的腦袋閉著眼睛睡了。
在留仙居每日我都睡到自然醒,昨日睡得晚些,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日上三竿了。懷中的林瑾言的還在睡,我打了個呵欠準備起身,而靠在我懷裡的林瑾言卻猶如八腳章魚一般收緊手臂。知道這傻小子是在裝睡,我捏著他的鼻子將人推到一邊。在我蜷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林瑾言雙腿間的挺起。聽到他口中發出的那聲輕吟,我心中也不禁有些尷尬。
“二哥……”
聽到林瑾言叫我的聲音,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在目光觸及到林瑾言有些溼潤的眼眸,我不由愣了一下,而下一刻兩片溫熱的唇便貼了上來。
雖然林瑾言是坐擁三宮六院的帝王,可不得不說這傻孩子的吻技實在不怎麼樣。就跟一直小狗一樣不時地伸出舌頭舔一下,弄得我既無語又想笑。
我對林瑾言也並非沒有感覺,被他這樣毫無章法的亂吻,心底也漸漸地竄出了些火苗。在心底默默地嘆了口氣,對父皇和母妃道了聲抱歉,我雙手捧住他的頭翻身壓了上去。
見我主動,林瑾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攬住我的肩膀乖順的躺在床上任我為所欲為。用舌尖撬開林瑾言的牙關,我將舌頭探進去碰了一下林瑾言的舌頭,感覺身下的人猛地一顫,我心中暗笑一聲,舌尖勾起頂住他的上顎來回滑動了兩下,林瑾言悶哼一聲,抱著我肩膀的手忍不住再用力幾分,下身也不自知的在我身上蹭了幾下。
看到身下面色緋紅的林瑾言已經陷入情|欲之中,我將舌頭從他口中撤出打算從他身上起開。然而林瑾言卻再次迎上去,抱著我肩膀的手鬆開從我裡衣的下襬處探了進去。
自我進入陳子玉這具身子以後,便從來沒有發洩過。身體內慾火積壓了許多,自然經不起林瑾言如此的撩撥。林瑾言好像經驗很少,被碰了幾處敏感點之後,便只剩下軟著身子喘息的份兒。伸手握住他堅挺的下|身,手掌略微套|弄幾下,他便悶哼一聲洩了出來。
低頭看了眼沾滿體|液的手掌,我笑著將手舉到他面前,看著他臉紅紅的模樣,我用林瑾言昨夜脫下的外衫將手上的東西擦乾淨。
“二哥,你,不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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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防盜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51·學習易容
作者有話要說:累垮了,再霸王你們就太不厚道了……留言系統明明是好的,你們就是不留言!不留言!【釘小人兒】
PS:關於肉肉,我會盡快放出來,前提是要留言,要留言!PPS:我說五章跟我的名字木有關係!木有關係!!
以下是正文:
憋了那麼久,我自然是想要的,不過因為今天事出突然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準備,而那處並非天生承歡的地方,若是今天真的做到最後,林瑾言很可能會受傷。屆時少不了麻煩柳神醫,如果被她和凌嶽霄看笑話。以林瑾言這小子的性格,若是真的惱了他,估計柳神醫和凌嶽霄就危險了。
伸手掩住敞開的衣襟,側頭看著眼神期待的林瑾言笑了笑開口說道:“時辰不早了,該起了。”
看著林瑾言的眼神,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不待他將話說出口,我徑自從床上起身從衣櫃裡找出一套衣服裹在身上。想起剛剛用林瑾言的衣服擦手,我係衣帶的頓了一下。不過我和林瑾言身材相仿,我的衣服他應該也能穿,於是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跟他平時所穿顏色相近的衣服放到了床邊。
林瑾言還保持著我離開床鋪的姿勢,眼睛微閉也不知是在想什麼。雖然屋中燒著地暖,可是他衣襟大開也難免不被染上風寒。伸手將被子替他向上拉了拉,我看了眼視窗說道:“若是還不想起便再睡一會兒吧,衣服我放在床頭,有事叫兆戚即可。”
說罷,我轉身欲走,然而還未等我邁出腳步林瑾言的聲音便從我背後傳來。
“二哥,你是不是還沒有接受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接受我?”說著,林瑾言坐起身,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聞言,我不由一愣,看著他帶著質問的表情,心中也不由生氣了一絲怒火:“若是沒有接受你,你以為你現在還會好好地躺在床上?我還會把衣服放在你床頭?”
“那你為什麼不肯碰我?”
聽到林瑾言的話,我冷笑一聲背過身去:“你若不怕你那處受傷完事之後被人看去,我不介意做到最後。”
我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林瑾言再不明白那他便是個傻子了。我話音落下之後,林瑾言臉色一紅,隨即從床上跳起抱住了我的腰,我側頭看了眼他傻笑的模樣,伸手將人推到一邊,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在凌嶽霄和柳神醫曖昧的眼神之下吃了點東西,林瑾言見今日天氣很是晴朗,便要拖著我好好逛逛這留仙居。閒著也沒事兒,我點了點頭,起身便跟著他往外走。林瑾言見我穿的甚少,折回屋中拿了件披風。
信步來到後院,我蹲在被翻好的地前心裡想著等開了春兒種些什麼東西好。捏著腳下的土壤,我想起了今日‘渝妃’下葬的事情,腦海中無法避免的想起了陳家一家人。
許是看出我的失神,林瑾言走到我身邊靠著我的肩膀也蹲了下來。感覺到林瑾言的氣息,我側頭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笑,低頭繼續擺弄著腳下土壤。
“二哥,你有心事?”
聞言,我點了點頭。放下手裡的土塊兒,拍了拍手掌站起了身。
“也不是什麼心事,陳家一直對我都很好,如今‘渝妃’身死,陳家免不了傷心。”
“那要不要我去陳家送個信兒?”林瑾言站起身,從袖中掏出手帕替我擦了擦手上的土。
伸手握住林瑾言微涼的指尖,我猶豫了一下衝他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吧,若是不小心洩露出去又要給你添麻煩了。”
園中的臘梅才剛剛綻開,嗅著那股清幽的冷香之氣,我看著林瑾言的眼神也不由放柔了幾分。在記憶之中,從小到大,除了帶著他一起搗蛋受罰,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這麼平和的相處過。我雖看不出林瑾言的想法,不過看他的表情,好像也挺喜歡我們這般相處。
“二哥,我打算對蔣家動手了。”
聽到林瑾言的話,我心中不禁有些擔憂。林瑾言方才登基不到四年,蔣家在燕國已經十幾年,勢力更是在林瑾言登基的時候加倍擴大,林瑾言雖為帝王,可是若是想要撼動蔣家這棵大樹總還是有些難的。據我所知蔣家雖然貪戀權勢,不過對於林瑾言身下的那把椅子卻還是沒敢想的,林瑾言要對蔣家動手,如果計劃周全那倒還好,若是一不小心逼的蔣家起了謀反之心,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你有幾分把握?蔣家今非昔比,你怎麼跟他鬥?”看著依舊面帶微笑的林瑾言,我忍不住問道,雖然心裡擔憂,可是卻並無不安。
聽出我話裡的擔憂,林瑾言緊了緊握著我的手掌笑道:“這些你別擔心,我已經計劃好了。我本來還打算再留他們一段時間,既然他們敢對你動手,那留著也沒有必要了!”說著,林瑾言看著我繼續說道:“二哥,我不會只讓你窩在這個小小的院子,我會讓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邊!”
看著信誓旦旦的林瑾言,我微笑著抽出手掌,摸了摸他的頭髮,心中卻沒有幾分把握。不過,林瑾言既然那麼有信心,那打擊他信心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而且他從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謀略權勢總比我玩兒的轉。
陪著林瑾言走了大半個時辰,兆戚過來說柳神醫找我有事。於是我帶著林瑾言回到客廳,剛剛進門便見柳神醫正坐在桌旁,而她面前擺放著的是一大堆的瓶瓶罐罐。
“柳神醫,你找我有事?”我走到桌旁撩起衣襬在在她對面坐下。林瑾言也跟著走過來,伸手到了兩杯茶推倒我和柳神醫面前。
聽到我的話,柳神醫瞥了我一眼開口說道:“昨日你不要學習易容之術麼?怎麼,剛剛過了一夜你就忘了?”
柳神醫的話音落下,我的眼睛猛地一亮,不過目光掃過桌上的這些瓶瓶罐罐,我滿腦子都是疑問。旁邊的林瑾言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坐到我旁邊伸手拿了個距離他最近的盒子看了一眼,隨即便笑了出來。
我轉頭看向他,林瑾言舉著的那個盒子背後貼著的胭脂兩個字,不由一陣窘然。而柳神醫眉頭一挑伸手將盒子從林瑾言手中拿過來,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拿錯了。”
“……”
既然是學習,自然要有練習的物件。這留仙居內能被我拿來練習的並不多,除了幾個暗衛便是林瑾言了。此時幾名暗衛都不在周圍,我看著旁邊眼中冒著好奇的林瑾言,摸了摸下巴起身他走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了他的頭。
柳神醫看著我點了點頭,見狀,我在林瑾言驚疑的目光中朝他溫柔的笑了笑。林瑾言自小跟我一起長大,自然看得出,每當我對他這樣笑的時候他便會倒黴。林瑾言撥開我的手準備逃跑,我笑著勾住他的肩膀,將他扯了回來。
“三皇弟,沒事兒你跑什麼?”
聞言,林瑾言身體一僵,回頭看著我臉上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那什麼,二哥,來福該把奏摺送過來了,我去看看。”
“坐下!”我拉著林瑾言的衣領將人扯了回來,林瑾言抬頭看了看我的表情,依言坐下。扭頭看了眼柳神醫和桌上的瓶瓶罐罐,頂著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閉上了眼睛。
見他如此,我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頂,隨即對柳神醫使了個眼神讓她開始教我。
練手的物件只有一個,於是我和柳神醫各佔據林瑾言半張臉。看著柳神醫的每一個動作,我便也跟著她學。不過因為沒有柳神醫手法熟練,等幫林瑾言易容完,我向後退兩步,發現林瑾言的兩半邊臉居然不一樣,那滑稽的模樣看得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連平日裡不苟言笑的柳神醫看到林瑾言的模樣,也笑了出來。
聽到我們的笑聲,林瑾言也料到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慘不忍睹。不過還是忍不住拿鏡子瞄了一眼,在從模糊的銅鏡中,看到自己不一樣的兩邊臉後,林瑾言嚯得一下站起身,扔掉手裡的銅鏡作勢朝外面跑去。估計是想到自己慘不忍睹的臉,已經跑到門口的林瑾言猛地折返回來,扯起我進門時放在椅子上的披風將自己的頭包裹起來跑出門去。
看著林瑾言跑出去,我轉頭將目光放到柳神醫身上:“這種東西不會讓他的臉受傷吧?”
柳神醫看了我一眼從桌下拿了一個小匣子出來,低頭見桌上的瓶瓶罐罐收進小匣子裡頭也不抬的說道:“不會,但是時間長了就不一定了。一國之君能讓你這麼折騰,他對你也算是用盡了心思,他先前承諾過要讓你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邊,應當也不是一句空話。但是你的樣子已經有不少人見過了,若是讓人發現說不定又是一樁麻煩。況且一直這麼易容不是長久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