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聖潔的生物沒有一絲相似。
我嘆口氣,開口說道:“和你說兩件事,陸蕭煵。”
他的眉毛擰了一下。
我在他的目光裡看著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自顧自的說:“第一件事,今天很高興見到你。還有謝謝你。”
不管你是什麼態度,都是你讓我的內疚歸於無。
也許是我的態度太坦蕩,我對面的男人擰起了眉。
我試著把手抽回,可是他的力度大的讓我只能放棄。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所以我很清楚的看見了他眼底不是很明顯的不悅。
我索性停止了動作,接著說:“第二件事,請帶話給於澤深。我欠他一個見面,我不會食言。”
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一直握住我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
我後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我咬牙忍著,不想讓自己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扭曲。就在我的手都微微打起顫,疼得都讓我覺得不是我的手時,陸蕭煵毫無預兆的鬆開了我的手。
我僵硬的身體因為突然失去了重心向前傾斜,栽入他的懷裡。
耳邊響起冷冷的調笑聲:“就像你欠我的那份內疚一樣?”我尷尬的抬起頭,目光在越過陸蕭煵肩膀時無意看見了在我們身後不遠處的兩個人正望向這邊。一個護士推著坐在輪椅上蕭曉。
她的目光裡的悲哀幾乎要溢位來了。
那目光讓我腦子“轟”了一聲,我一下呆住了。
陸蕭煵順著我的目光轉過身去,他很自然的勾起一抹輕笑,朝蕭曉走去:“小小,你怎麼在這裡?”
蕭曉咬咬下唇,看了一眼身邊的護士,低下頭低聲回答說:“丁護士說,早上的空氣好,叫我出來活動,一下。”
陸蕭煵抬頭看了那護士一眼。我看見那護士露出惶恐的表情,連開口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對,對不起,先生。我錯了,我現在就推小姐回去。”
蕭曉從離開就再沒抬起過頭。
我有些可憐這個女孩子,不由走到陸蕭煵身邊不滿的指責他:“我說,她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這樣對她?”
陸蕭煵看了我一眼,他的眉目見全是掩飾不住的戾氣,他的話幾乎是凍成冰一樣丟擲來:“景颯,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
見他這模樣我倒是一下子來火了,我嗓門一下就大了:“怎麼?欺負女孩子還嘚瑟起來了?”
我們就像兩隻炸毛的鬥雞互相瞪視著,最後還是陸蕭煵打破了僵局。
“景颯,你個豬腦子。”他罵道,隨後他揮手叫來一個手下,“送他回去。”
我們的見面就這樣不歡而散。
接下來一個星期除了那個不輕易說一句話的送飯管家定時會定時出現,陸蕭煵沒有再來看我,連蕭曉也沒有再出現。我鬆了口氣,那天我故意氣他就是想要這種結果。
我不想讓別人看出什麼是陸蕭煵的破綻。
我覺得自己呆在誰的身邊對他們而言都是個累贅。這個發現有點打擊到了我,原來不止是這副不給力的身體變得糟糕啊。
被綁來的第三個星期,我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症狀:我居然吃不下飯了,只要聞見油腥氣我就會犯惡心,直吐到胃都快痙攣才罷休。
最先發現我異常的居然是蕭曉。她那天午餐時間來找我,剛好看見我抱著馬桶吐得奄奄一息的模樣,嚇壞了。
“景颯,你怎麼了?”她連忙倒了杯水給我。
我接過來虛弱的說了聲謝謝,“沒什麼,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兩天胃部不舒服。”
蕭曉那張白白的臉上寫著明顯的擔心:“要不我叫我的醫生給你看看吧,或者,”她的聲音越說越低:“我去告訴蕭煵哥哥你不舒服。”
“別,別。我就是關久了,沒運動積食。”我連忙擺手,吐過之後我已經舒服了不少,我從馬桶邊站起來,想了想,看著蕭曉說:“你來是找我有事吧?”
我有些無奈,說:“我真幫不了你,你看,我連人家的面都見不著。”
蕭曉皺了皺眉,遲疑了好一會才說:“景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了,我來只是告訴你,你小心點。”這個女孩子看了一眼門口,壓低聲音說:“我爸可能要對付你來了,我偷聽到的。”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現在的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由別人怎麼剁了。我無所謂的笑笑,對著蕭曉很真誠的說:“謝謝你,蕭曉。雖然接觸不多,但你真是個好女孩。”
蕭曉清澈的眼裡蒙起了水霧:“對不起,景颯。我不敢去勸我爸爸,對不起,景颯。都是因為我的任性,我爸爸才會這樣對你。”
我對女孩子的眼淚一向沒有辦法,我有些笨拙的拍拍她抽動的瘦弱肩膀,想安慰安慰她。她抽抽搭搭的說:“家裡最近很亂,爸爸,爸爸決定明天送我去美國,所以,所以,他才想用你,用你------”
話還沒說完,蕭曉突然大口喘起氣來,好像呼吸很困難的樣子。
我連忙推著她到門口,大聲的叫人。很快,那個管家帶著好幾個人衝了進來,手忙腳亂的把蕭曉推走了。
我才走到門口,就被管家逼了回來,他冷冰冰的說:“請景先生回房休息。”
我也冷眼看著他。
管家抬手看看手腕上的表,向門外叫來兩個魁梧的年輕男子,“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準備吧。”
一陣強烈的不安湧上我的心頭,我想奪門逃走,卻被那兩個男子架住壓回了房間。
“把他捆在床上,扒光了。”管家仍是冷冷的吩咐,就像做他日常的工作一樣:“接下來等先生來就可以了。”
他說的先生,難道是---陸蕭煵?
我劇烈掙扎起來,有個人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我半邊臉火辣辣的疼。
這下管家倒是發火了:“先生說了不能傷他半根汗毛,你不要命了!”他一出聲,那兩人倒是不敢再打我了。
我趁機踢了幾腳回去。打我的那個男人惡狠狠地說:“你一兔爺也敢囂張。等下看我不玩死你!!”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蕭曉父親要怎麼對付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
一拳難敵四掌。
雖然我仗著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傷我而勉強周旋了好一會,但是我的體力很快就跟不上了。趁著我大口喘氣的空隙,打我的那個男人一把把我摁在床上,把我的手反擰在身後,我的衣服成為他發洩的物件,三下五除二,我身上只剩一條遮羞的內褲了。
我不介意赤著身子,反正在大學宿舍的時候大家都經常只穿著內褲晃來晃去。我只是受不了那男的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的讓我噁心。
我一口“呸”在了他臉上,估計這下真惹怒他了。趁著管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