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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閹人氣勢洶洶,如同一群訓練有素的白眼狼。
雖是閹人,他們卻是大鄴最得勢的群體,如今的大鄴多的是搶著自宮然後入宮侍奉的人。
誰都知道,那意味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和天底下最高的權勢地位。
閹人也才剛剛衝進琉璃閣的門口,沈鸞也沒故意避著,很快就有人認出他來。
“魚匹問沈侯爺安好。”
為首的閹人發黑面白,都到了極致。
一身剪裁得體的官服,佩戴的價值千金的玉飾高高揚起的頭顱,無一不昭示著他平日裡滋潤的生活,還有高高在上的氣勢。
只是對上沈鸞,他明顯收斂了許多。
頭顱雖然高昂著,卻不得不自降了三分氣勢,有些無處安放的眼神便是最後好的證據。
誰都知道,沈鸞最近剛剛殺了魚總管最心愛的乾兒子。
他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且暴躁易怒,是他們唯一不敢惹的人。
只是別人,就不一定了。
“魚匹今日來此,是要拿一人,此人冒犯總管,著實該死。”
魚匹身體前傾,規規矩矩地給沈鸞做了個禮。
他深處的雙手苦手細長,慘白如鬼,在這大雪的日子更是讓人從較低冒出一股子寒意。
除此之外,他的聲音也如同關在惡獄已久的罪犯,刺得人心裡又寒又難受。
就像是尖銳的冰針劃過凹凸不平的冰面,沙啞,尖銳,難聽。
“何人,他嗎?”
沈鸞挑眉,長臂一伸,直直地指向使勁往後竄的孫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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