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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飛不到個把小時，江流便已經氣喘吁吁，海面波濤洶湧，他站在海上休息，吸取點滴大地魔力。

“你又為何救我？”哪吒疑惑，風火輪消失，同樣站在水面上。

“你先前問我對哪吒什麼看法，我現在想問問你，你對哪吒什麼看法？”

江流目光盯著哪吒，還想知道一件事——

通俗小說是寫給同時代的人看的，不會像歷史讀物那般嚴謹，哪吒出生就是一個球，後面又成了蓮藕之身，性別上……有沒有可能是個女球？

這哪吒眉清目秀，又帶了一點英氣，小孩童音清脆，從外貌和聲音上是分辨不出男女的。

而那些神鬼讀物光是記載了哪吒的各種事跡，沒幾個會去寫什麼性別，這導致他那個年代的哪吒有男有女，他更喜歡女性版本的哪吒。

仔細想想，這還是一件挺有可能的事情嘛。

糾結……

“我命犯殺劫，又有什麼看法？”哪吒光著腳板，隨意踢踏水花，混天綾纏繞相伴。

“那……”他想問哪吒對於自己父母怎麼看，封神又是什麼看。

“他們快追來了。”哪吒觸碰水面，眼中戰意湧現，“你帶著符咒離開，我可為你斷後。”

“你就是想戰死吧？”江流一把拉住哪吒手臂，覺祂面板光滑，踏著水面，又是一陣急行，得見一遊輪，匆忙上去。

“你就不想報復聖主嗎？”上了遊輪，直接打暈了兩個保安模樣的傢伙後，江流問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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