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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堰啟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玩笑話。

姜淼深有體會，原堰啟說了能讓她死在床上，那就是真的能在床上要了她的半條命。

姜淼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廢了，完完全全廢在這床上了。

原堰啟在這個不算大的房間裡，反反覆覆，變著法的折騰她，她好幾次覺得自己可能真得死。

姜淼無力在床上還緩不過神的時候，原堰啟已經穿了衣服，後頸搭了塊毛巾從浴室出來，溼著的髮尾上的水珠隨著他的走路，一滴一滴落入毛巾裡。

原堰啟看起來應該心情還不錯，當然，美中不足的是，這破酒店實在算不上好。

姜淼躺在床上，連抬眼看原堰啟走過來都覺得疲憊。

“感覺好嗎？”原堰啟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此刻滿頭汗水的姜淼，然後俯下身子親了親她的頭髮，潔癖跟自愈了一樣，深嗅兩下，說，“好香啊。”

姜淼別開腦袋，累得手都抬不起，一點不想動，反正也躲不開，只能目光閃躲。

“弄疼你了？”原堰啟目光落在姜淼發紅的眼角。

姜淼哭過，哭得還挺慘。

原堰啟直起身子，手卻撫在她別開的側臉上，一下一下饒有興致輕點著，捨不得離開。

“宋辰的命我會說到做到的，至於你，跟他一起走還是回去結婚？”

原堰啟的語氣很慵懶，一點不像在商量什麼生死大事和人生大事。

姜淼目光轉回，看向原堰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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