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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餐之後，原堰啟請的醫生就到了。

姜淼這回相對配合了，原堰啟都把醫生請家裡了，她再跑，就真的有些不知好歹了。

醫生來了兩位，其中一位是原堰啟之前的那位心理醫生，現在過來給姜淼檢查的醫生就是她介紹過來的。

姜淼和醫生在書房，原堰啟給另一位倒了茶。

原堰啟泡茶的動作很熟練，以前也常常給老爺子泡茶。

“原先生，您不用緊張”，醫生喝茶的時候看了一眼原堰啟，原堰啟看起來不太輕鬆的樣子，跟起之前她見到原堰啟時的冷靜淡定模樣已經就截然不同。

原堰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也趕緊跟著喝茶。

“第一次，確實有點激動”，原堰啟倒是很誠實，不掩飾自己這一次的真是感受。

很多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是無所謂的，因為他了解自己，他能控制自己，但是現在是姜淼，他無法代替姜淼，這種只能袖手旁觀的感覺，確實讓他有些無力。

人只能改變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他人。

醫生笑了笑，倒也識趣不問太多。

只是放下茶杯的時候，又忍不住看了原堰啟一眼，“原先生，最近睡眠好嗎？”

原堰啟點了點頭，說到他的事情，倒是又淡定了。

“還會有那種情況嗎？”醫生看著他，很少看到這麼省事的病人，完全不需要她費心，但是錢還是招給，而她幾乎沒有做什麼，就是偶爾當個傾聽者陪他說說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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