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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整，露玉被林啟哄去睡覺了，之所以用上了“哄”字，是因為露玉今天特別像個接觸了大量新事物而持續興奮的小孩子，林啟一點也不厭煩這種事情，他總感覺和露玉之間有一種別樣的親近感。

接下來就是忙碌的時間了，林啟要開始整理那些被拓印下來的記憶了。

這個事情只能自己來，秋水雖然也能看到這些記憶，但她實在不是擅長這方面事務的人，林啟就讓她好好休息了。

兩條浴巾已經被秋水從被子裡拿了出來，放在了床鋪的另一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秋水有意的，她只睡了整張大床二分之一不到的面積，剩下一大半面積全部空著，像是給林啟留的一樣，即使林啟已經和她說了今天不睡覺。

林啟當然不可能待會半夜困了鑽進秋水的被子裡，先不說現在被子裡面她是個什麼光景，和自己的“傀儡”一起睡覺本身就讓林啟感到怪異。

林啟給她關了大燈，房間裡只剩下一盞小夜燈還亮著，橘色的微光揮灑在整間屋子裡，讓屋子的空間顯得更加狹小。

這樣的體驗，倒也還是第一次。

林啟閉上眼睛，一夜無話。

......

第二天一早，林啟就去商場替秋水買衣服，別的都還好，唯有在挑選內衣的時候有點不自然。

內衣店的店員在林啟進店後反覆觀察，才確定林啟是一個人過來的，她的表情也頗為怪異，但還是非常熱情地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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