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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陳曦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臉色陰沉的李自牧，他正用手捂著鼻子。

雖然她不太明白為什麼那個金毛連揍了李自牧一拳一腳，就走了。

慶幸之餘又想到，李自牧因為她而捱了一拳一腳，特別是那一拳，都打出鼻血來了呀。

少女不明白其實真正嚴重的第二腳。

而李自牧沒有回答她的關心，依舊保持著原先盯著金毛方向的姿勢，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他除了肝疼，還在極力壓制內心暴起的念頭——追上去與金毛血拼一場。

陳曦看李自牧依然不說話。難道他是因為打架輸了，被人打了兩下，也沒打到人，又氣又尷尬？

想到這裡，她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沒關係的，你好厲害，一人把他們都打......”

李自牧猛地轉過頭，狠狠瞪了陳曦一眼，把她的話打回肚子裡。

陳曦皺著小臉，怯怯地說：“對不起嘛...”

李自牧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那邊陳曦快步跟上，“你去哪，你流鼻血了。我找找紙巾，你等等嗷。“

李自牧接過紙巾，擠了一砣帶血的鼻涕，淡定遞給陳曦，又拿過她手裡新的紙巾，撕成兩條塞在鼻孔裡。

“臥槽，好惡心，垃圾桶呢？垃圾桶在哪？”陳曦在心裡暗自罵著，又不敢表現出來。

李自牧遞迴紙巾的動作很突然也很自然，她就下意識地接了，這會被李自牧帶血的鼻涕糊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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