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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氣上來的馬祥麟,下一句就開始抱怨鄭海珠。
「她當她的學生是寶貝,她大可自己生娃娃,與信王結親去。」
張鳳儀本來神情平和地與丈夫說叨,一聽此話,嘴角登時繃了起來。
「祥麟,你不可這樣說阿珠。今歲若非她去御前求了好幾次,聖上怎會點頭讓我帶著彤兒來大寧與你團聚?」
馬祥麟道:「那是兩碼事。」
「不,實則是一回事,」張鳳儀一把奪過馬祥麟正捏在手裡的酒杯,不許他喝了,追著他的目光,正色道,「這回事就是,兩年來,阿珠心裡,一直惦記著你我夫妻二人將來的路。你不愛聽,我現下也得說,同樣是蹲過詔獄,張名世蹲了五年,都不如你只蹲了兩個月,在大明群臣裡扎的刺更深。」
馬祥麟聞言,怎會不曉得妻子所指何意。
他雙眸一定,直直地盯住妻子,片刻後,沉聲道:「鳳儀,你是不是,自從那建文帝后人之事後,心裡就不再瞧得起我,覺得我竟那麼蠢,去上了仇家的當,被仇家當猴耍;你不但瞧不起我,還怨我,若不是我,岳父就不會被調往南京、形同賦閒,以他老人家的資歷和當年在撫順運籌的軍功,倘使他不是招了我這個因參與謀叛而罰邊的女婿,現下說不定在內閣與周嘉謨平起平坐!」
張鳳儀沒有被馬祥麟帶得急躁,依然口吻鎮靜:「沒錯,我說的就是那場劫數。但是,祥麟,我沒有覺得你蠢,更沒有怨恨你連累了爹爹的仕途。咱們不是神仙,這輩子哪有不行差踏錯的?阿珠她,在松江不也差點被***的諜探擄走嗎?她從不避諱談及自己掉過的坑。要緊的是,不能讓這些坑,哪天又埋人。這一回,她與我說聯姻信王的計議,我分毫也不覺得她亂出餿主意,或者拿咱們的寶貝女兒去換她的什麼便宜。祥麟,她已身在朝堂三年,比你我都更明白如今的聖心,明白那些緋袍文官在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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