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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修為太低，已經有些駕馭不住這股力量，可是，既然還能升級，那...總不會把自己搞死吧，他的右手抬起放下，抬起又放下。

心裡始終遲疑不決。

“嗡嗡~”

腰間血紅色的燕鳴刀輕輕顫鳴。

好似在催促。

懷裡的姜紅娥察覺到異樣，望了一眼陸沉的刀，玉手捧起他的臉頰，問道：

“怎麼了？”

陸沉埋首在姜紅娥胸前，枕著一片豐腴，問道：

“紅娥，縱法境之上...是什麼境界？”

“二境之上？”

“嗯。”

姜紅娥思索一陣，沉吟道：

“傳說在二境之上，叫【通玄境】，修的是神通。”

“神通？”

陸沉若有所思，又問道：“若是我現在能修得一門神通，會不會有危險？”

“怎麼可能！”

“如果呢？”

“如果......”

姜紅娥蛾眉微蹙，思索道：“既然是修出來的，那應該就是自己的，不會有危險。”

“真的？”

“嗯~”

陸沉聞言沉默下來。

這一個多月來，先是赤眉老鬼，再是青蛇郎君與白蛇夫人，然後是縱法仙師袁白溪。

一個個。

一樁樁。

陸沉一直難有安全感。

如今有機會，他很想搏一搏，於是，伸手輕輕一點：

“晉階！”

“倉啷！”

燕鳴刀出鞘，一道紅芒沖天而起。

姜紅娥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紅芒從天而落，“噗嗤”一聲，插在了陸沉的脊柱上，直末刀柄。

陸沉的身體與背上燕鳴刀同步顫動，嘴角溢位一縷縷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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