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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在劇組內一直是做打雜的工作，老實巴交，存在感低，腦子也是慢半拍，這樣的人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更別說想到拍影片發上網。

導演當即問道：“是有人給錢讓你做？”

中年男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會才像個剛重啟的機器人，無神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蕩，隨後定在某處，一雙滿是生活痕跡的手指定方向，“她叫我做的。”

人群中的盛晏清直視中年男人，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慌亂解釋，眸子黑白分明，將人陰暗的面照的乾乾淨淨。

中年男人像是被燙到般，畏縮著低頭不敢再看。

導演繃著一張臉，影片和網友的口水話，他都看了。

一面倒對盛宴情的稱讚，就算沈嬌嬌的粉絲戰鬥力強悍，也抵不過大部分自來水網友對美感的認同和讚歎，這還是沒有剪輯過的，配上音樂，就算當成廣告也毫無違和感。

導演認同盛晏清的實力，卻不代表願意容忍她惡意炒作的行為。

圈子裡，契約精神很重要。

有心想給盛晏清點教訓，和發洩怒氣的成分，導演並沒有驅散劇組人員，他拉著臉，想著要好好痛罵眼前這個肆意妄為、道德低下的女孩。

“進劇組前，大家都簽了合同，當時講的很清楚，劇組內所有內容不允許流傳，”導演冷聲道：“買通劇務人員，私下傳播電視劇片段，某些人不要以為賠點違約金就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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