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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這麼大，還頭一回碰見這麼個新鮮事兒。

“孫老師，你這麼幹，可是挖高校牆角啊？”

孫輕無所謂：“我明碼標價，他們也是願者上鉤。能挖動牆角，說明這個牆角不牢靠。”

張天鬍子都給笑翹起來了。

才華有，詭辯也有！

“你這麼做，就不怕被學術界排擠嗎？”

孫輕：“不怕，通常被排擠的，都是有本事的人。我有人排擠，總比沒本事，沒人搭理強！”

張天又笑了：這個歪理，聽著竟然還有點兒道理！

孫輕從一開始見到張天的時候，就覺得他有點兒眼熟，一笑，更覺得眼熟。

“張教授，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張天頭一次碰到孫輕這麼有意思的人，立馬笑著說：“問。”

孫輕猶豫了下，才說：“你認識宋思敏嗎？”

張天一愣，搖頭：“不認識。”

孫輕趕忙笑了下，解釋說：“我頭一回看見您，就覺得您有點兒眼熟。剛才你一笑，我就好像看見我師父似的。“

張天愣了下，笑著說：“你說的是老師吧？”

孫輕：“我師父是中醫。”

張天恍然大悟，突然就跟想到什麼似的一僵。

“你說你師父叫宋思敏？”

孫輕看了張天一眼，覺得他神色有些古怪。

“對，您是想起什麼來了？”

張天也不笑了，沉默了兩分鐘，突然說：“你有他的照片嗎？”

這話把孫輕問愣住了，誰出門帶師父照片啊？

她帶的是大佬跟兩個孩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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