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個生理需要之類的,目光也大多不朝我這個方向送。
我很沮喪,咬著一根墨水筆,撐著腦袋發呆。
楚東本是與吳真坐了隔壁的,現在似乎有些蠢蠢欲動。
據我觀察這兩人大概是簽了什麼類似和平共處X項原則的條約檔案,基本上眼神互動個來回,就算是交流成功了,對話很少。
但是沈疏樓在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歡聲笑語一派祥和,那場景,十足分裂,萬分喜感。
說到楚東蠢蠢欲動,我來事務所的第四天下午,他便收拾了細軟,搬來我邊上坐了。
我身後是牆,身側是窗,面前是吳真同學,本來是這麼個三面環水的半島形構造,感覺非常天時地利人和,結果楚兄往出口一堵,於是我就被堵成了一潭死水。
但我偏又不能得罪他,因為他手中握著事關老子後半生幸福的重大秘密,儘管他的想象力日益豐富,已經開始精確地計算在下所處的具體朝代了。
我懶散地往椅背裡一靠,手裡翻著不需要動腦子的選擇題,然後再象徵性地勾上兩筆,權當應付了事。
其實我真的很想拍案而起。
老子三十五歲高齡,如今倒要像個學生似的做習題,到底為哪般?
其實這話沒收得住,明明白白地說出口了,幸好動靜不大,只有楚東聽真切了,仁兄又湊過來交私話:“你已經三十五了?”
我端起茶杯喝水。
“三十五啊?”楚東冥思,“官做到幾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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