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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深吸了一口氣，同樣望著遠方。

當年瓦崗之時，他與單雄信確實為手足兄弟，只不過相識確實不是這小子口中講的那般惺惺相惜。

甚至當年單雄信為他擋下一箭，救他一命。

只不過少有人知而已——

如今，時過境遷，單大哥已經去了近十年啊——

一時間，秦瓊心緒紛紛。

“秦老將軍，我與懷英也是好友，他執念多年的姑娘，作為朋友，哪怕揹負文人惡名，小子自然義不容辭！”

“本以為以秦老將軍心胸也不會在乎世人非語，他人胡言，可……”

唐蘇凡連連搖頭，彷彿自己真的做錯了，又彷彿他做錯了，但他又很有理。

這氣質愣是拿捏到了滿分——

“哈哈，秦二哥，原來當初懷英這小子春馨閣的事兒是因為這小郎，好了二哥，這年輕人自然又年輕人的福分，我們便不必擔憂了！”

見氣氛有點僵持，秦瓊好歹是剛正之人，想要讓他低個頭，恐怕還真有點困難。

牛進達便出來打了個圓場。

秦瓊聽言，微微沉思。

是啊，是自己執念了——

當年快意恩仇不問身份的豪情，彷彿這些年有些被迷昧了……

“好吧，那此事暫且不言，懷英那小子，有你這等朋友，也是他的榮幸。”

秦瓊瞥了一眼身旁的倒黴兒子，沒好氣的還隱隱瞪了一眼。

至於當初春馨閣其中因果，秦瓊早就心有明焉。

這小子不說其他，肯背文人忌諱光明正大為秦瓊作詩，論性情，有他當年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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