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少有的悲傷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等我一會，我去結賬，可是……”既然齊峰都說喜歡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不可能拒絕，只是……他真的沒事嗎？

“嗯，我在門外等你，沒什麼可是。”齊峰笑著推了程煜一把，用行動告訴他自己很好。

回頭深深地看了齊峰一眼，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小心一點，我一下就出來。”

“好。”

齊峰推開門走出來，繞過旁邊的玻璃窗，靠在冰冷的大理石牆面上，攝人心魄的溫度讓他打了個寒顫。

伸出手抹了抹眼眶，沒有一點的溼潤感，嘿嘿，想不到原來自己已經強大了這種地步，眼淚都變成了奢侈品。

低下頭看著腳下地板上覆雜的花紋，眼神順著上面的紋絡遷移，一次次的走到盡頭，又一次次重新開始。

直到一道黑影對映在地面上，氤氳的黑色遮蓋了齊峰面前的紋路。

“出來了？”

齊峰以為是程煜，笑著抬頭，沒想到卻看到了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你……”

………………

“小飛，你看……”

程煜走出門，手裡拎著齊峰的衣服，真是馬虎，差一點這東西就扔在人家更衣室裡面了，雖然說衣服不值幾個錢，但是這手機最好還是蠻重要的。

沒有得到迴應，皺著眉頭來回張望，他跑到哪裡去了？程煜繞著店鋪走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齊峰的蹤影。

“程飛？程飛？”

“……”

“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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