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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衍安靜站在人群中，精緻的手工定製西裝，身形矜貴，讓人望而止步。

他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受外界干擾。

宋晚棠一看到他，腦海中有根弦立刻就斷了。

白初衍……

她按著頭，沒有靠近，倒是旁邊的江潮，一眼就看見了她。

他唇動了動，卻沒說話，兩個人許久未見，再見面，無形中已經有了疏離感。

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矜貴的男人抬起頭，當看到安靜站立的宋晚棠時，不禁微微一怔。

女人明顯比上次見清瘦了許多，身子搖搖欲墜，很是纖細。

“晚棠……”

兩個字在口中打轉，白初衍看了一眼旁邊的江潮，已然明白了過來。

宋晚棠先他一步開口：“白先生。”

一個稱呼，就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白初衍眸光微暗，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她問：“你認識穆醫生嗎？”

他微怔，聲音低沉：“嗯。”

懷疑得到確認，宋晚棠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受，她儘量保持著微笑：“白先生和穆醫生關係很好？”

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白初衍還沒開口，江潮就替他回答了：“穆醫生以前是白家的私人醫生。”

“私人醫生……”

宋晚棠勾了勾唇，她雖然在笑，但白初衍卻覺得，她和之前明顯有所不同了。

眼前的女人，可以說是冷漠至極……

“發生什麼事了？”

察覺到不對勁，白初衍輕聲問：“穆醫生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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