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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陽的定力縱然絕非尋常人所能比，但在聽到如此驚天訊息之時，也不由地心潮起伏。

這個呂望所說的話，其實與先前申公豹在那北海海眼處所說的意思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但是當呂望親口說出了這番話後，楊小陽卻是有著不同的感覺，在他的內心深處，隱隱有個身影，在低低地冷笑著：“他是對的，他是對的。”

呂望平靜的坐在一旁，喝著早已涼了的茶。

遠處上了年紀的茶攤老闆往這邊看了一眼，就又轉開了視線，絲毫不知這兩人在聊著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小陽的臉色才從原來的焦慮，恐懼，掙扎，痛苦中平息了下來。

他抓起桌子上的裂天劍，緩緩地站起身來，看著呂望冷冷的問道：“老先生，你絕非尋常之人，說吧！你究竟是誰？”

呂望此刻又恢復了他那溫和的風格，原本眉宇間的一絲煞氣彷彿不存在一般，已經完全消去，他淡淡的微笑著說道：“我是呂望啊！一個苦苦追求上古仙道的普通人而已。”

楊小陽盯著他，手中的裂天劍卻是握得更緊了些：“普通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事情？又怎麼可能知道滿月橋的真相？”

呂望對此卻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手拿著茶杯轉了轉，隨後淡淡的說道：“我是不是普通人？對你來說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楊小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說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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