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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予看了下四周，見大家一個個認真聽吳宏聲演講的賓客，往她方向湊了湊。“你知道吳二少爺是做什麼的嗎？”

林妄講：“他不是林氏集團的老闆嗎？”

秋予接著反問：“那你知道林氏集團是做什麼的嗎？”

林妄聳肩。“不是賣飲料的嗎？”

秋予審視無知的人。“你對這吳二少爺真不瞭解？”

林妄看與陳渭中說什麼的吳少鐫。“——不瞭解。”

聽到她的話，秋予掙扎的猶豫許久，最後下定決心的講：“我這麼跟你說吧。林氏集團以前是賣飲料的，後面便是賣毒品的。”

“什麼——”

秋予見她驚訝，早有準備的一把捂住她嘴，示意她別叫。“噓，把你的震驚吞回肚子裡去，也把你聽到的趕快忘記。”

林妄眨了下眼睛，近距離看她不像開玩笑的美眸，微微點頭。

見她冷靜下來，秋予才鬆手，看乾淨的手心。“你用的什麼牌子的口紅？都不沾手。”

林妄：……

現在是說口紅的時候嗎？

林妄看一臉不在意的秋予，壓抑不住好奇。“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秋予抿了口紅酒。“我聽李建生講，吳二少爺收購林氏集團，就是看中它的出口線。不過走私只是一部份，近幾年最賺錢的還是那款功能型飲料。”

“飲料有問題？”

秋予望著她清澄漂亮的桃花眼，鄭重的點頭。

林妄心癢的追問：“不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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