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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妄出了影廳，接通範天成打來的電話。

範天成等她接通就講：「老闆，陳星警官跟那些保安聊完，現在去了馮小濤的房間。」

林妄問：「她一個人去的？」

「對。」範天成猜測。「你說她找馮小濤，是想確認一些資訊，還是有資訊指向他？」

林妄來到走廊的盡頭，看窗外在遙遠的漆黑夜中盤旋的海鷗。「都有可能。」

範天成見怪不怪的講：「這麼看來，張牽案要破了。」

可以這麼想。

陳星一個人去找馮小濤，可能是保安提供的線索指向他，又或者是她想確認之前口供的真假。但不管是什麼，這都不防礙最終的結果。

林妄收回視線，靠著窗戶，看旁邊緊閉的房門。

範天成長嘆了聲。「案子破了，還能準時離島，這樣也好，不然發生這麼多事，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江先生解釋。」

「解釋？」

「關於我們是怎麼恰好碰到楊易殺蘇玉錦的事情，江先生起疑了。」

林妄聽到這話，沒有質疑他跟鹿鳴的能力，只想這件事，會不會跟他專程叫自己參加楊易詢問的事有關。

不僅僅是詢問環節，他還特意請自己喝了下午茶。

江曌知道她是百代公司的老闆，他對範天成的行為起疑，從而聯想到自己也是正常的。

林妄回想之前江曌在自己房間聊的內容，以及他走之前那句意味深長的話。

能來參加這個宴會的都是些聰明人，有些事，沒有我們想的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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