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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妄輕輕挑簾，打量著他。“你怎麼做到這些，而不被吳少鐫發現的？”

馮小濤見她起疑，無奈的訕笑。“林小姐，我是做財務的。”

做財務的，出了名的小心和謹慎。

尤其是他這種大公司的財務總監，不留一手，什麼時候被人陷害進去都不知道。

馮小濤嘆息的講：“我留著這個，原本是想與他抗衡的，現在……”他自嘲一笑。“這些只能制約普通人。對法外之徒來說，它們毫無用處，甚至是災難。”

林妄指間翻轉，把玩著隨身碟，若有所思。“這東西，李建生他們也有？”

“沒有。”

馮小濤深深的望著她，提醒她，也是忠告的講：“林小姐，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要信。”

李建生和張牽他們還活著時，他們幾個的感情是不錯，但也有摩擦。

他收集關於林重一家的證據，這事若被第二個人知道，別說百分之五十，他連百分之一的把握也沒。

馮小濤不會做這種自尋死路的事，因為他們每人手裡都握著林氏的原始股，少一個人，他們就會分得更多。

林妄聽著馮小濤的話，微微揚眉。“確實。”

別說是不到最後一刻。就算是到了最後一刻，也不要輕易相信誰。

馮小濤跟她說這麼多，最後望著她清澈的眼睛，希冀問：“你——你真的是二小姐嗎？”

林妄看小心翼翼的老男人，白皙的手指一轉，將隨身碟握在手心。“馮總，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不過你要願意為林家出庭做證，我可以保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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