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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話說了這麼多，不管她怎麼發瘋，那人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好像她所做的一切，盡數都是無用功一樣。

這不免讓她覺得有些絕望。

江止不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可此時此刻他並不想理蘇晚。

他的一整顆心都落在了虞昭身上，聲音顫抖著：「昭昭，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麼？」

蘇晚原本就十分難受，聽到這話之後，心裡的難受感瞬間攀升到了極致，她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不顧那些讓人崩潰的痛苦。

隨著她站起來，本就重傷的五臟六腑再一次被挫傷，鮮血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溢位，將周遭的冰雪盡數給染紅了。

她有些瘋狂地將目光對準了江止，不受控制的大喊：「江止！你為什麼就不能回頭看看我？我也是你的弟子啊！」

江止原本依舊不想她，可眼見她說出這句話之後，虞昭眼裡的神色變成了極致的嘲諷，當即他深吸了一口氣，觸電似的回過頭，而後目光落在了蘇晚身上。

那人此時此刻的狀態十分差勁，身上被鮮血染紅了，搖搖晃晃地站在寒風裡，就那麼用乞求的目光盯著自己。

江止心臟有一瞬間難受，不過不是為了蘇晚。

而是他驟然回想起了曾經無數次傷害虞昭時的模樣，那時候的昭昭……是不是也是如此？

每次被自己傷害之後，也是這樣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渾身上下都充滿著絕望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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