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老眼昏花了，看誰都跟熊一樣，瞧這黑乎乎毛茸茸的臉。

孟曉佳：……

姐只是臉上的疤黑了一點，黑的範圍大了一點，疤痕猙獰了一點，扭曲了一點，你老人家有必要說我是熊嗎？啊？有必要嗎！你見過那麼瘦的熊嗎？你見過會說話的熊嗎？見過嗎？臥槽！

龍新竹的想法顯然跟孟曉佳的一樣，便問那老頭子：“你見過這樣的熊嗎？”

老頭子轉臉看向龍新竹道：“這年頭連黑猩猩怎麼也會說話了？”

龍新竹：“……你沒發現站在你面前的其實是蝙蝠嗎？”

老頭子道：“你這麼說似乎也有一點像。”

孟曉佳：……其實你們兩個才是天生一對吧？這種已經飛躍到銀河系外的對話到底是怎麼來的？

孟曉佳把背上的羅睺放下來，有些試探地問：“你看她是什麼？”

老頭子仔細端詳了一下羅睺，湊近看，放遠看，然後捋了一下根本就不存在的鬍鬚說：“這個人我認得。”

孟曉佳表示，還好，好歹老頭子還能看得出羅睺是個人。

老頭子接著說：“這不是怡紅院那個頭牌麼？”

……如果讓羅睺聽見你說的話，她一定會拆了你的房子，然後去找那個傳說中怡紅院的頭牌殺人滅口，順便砸了怡紅院的。

孟曉佳撇開這些腦補活動，道：“她好像被人餵了藥，現在一直昏迷不醒。”

老頭子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知道，現在的那些達官貴人，喪心病狂，就喜歡弄些藥物什麼的，太糟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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