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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交代。”

楊永康也藉機陰沉著臉道：“但有隱瞞，本官絕不輕饒！”

“大老爺明鑑，小人絕不敢有任何隱瞞！”

老農被楊永康這一嚇，又連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小人是九里溝隔壁的村子四里莊的，小人叫張四，小兒叫張二狗，半年多前，小兒聽聞九里溝來了仙師，而且還在收徒傳授仙術，於是便趕去九里溝拜師。”

“一開始小兒還時常回家，可是最近這兩個多月來，小兒卻沒有再回過家，小人去九里溝問，那個妖人卻說我兒子已經很久沒去了。”

“小人一家子找了許久都沒有任何蹤跡，最後連小人都放棄了，不再尋找，可是十幾天前，有一個與小兒一起拜師妖人學藝的同鄉前來告知小人，因為小兒與妖人的小妾私通，已經被那妖人施了妖術變成了豬，還被屠夫殺了賣肉，所以小人便急忙前來報官。”

聽完張四的話，蘇浩眉頭緊鎖，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線索，能夠把人變成豬的左道之術太多了，幻術可以，換皮術也可以，造畜之術也做得到，還有其它好幾種左道之術也行。

何六三人則是看了楊永康一眼，眼中隱隱帶著不滿之色，什麼狗屁知縣，連張四的身份都能說錯，不過三人也沒多說什麼，楊永康失職是吏部的事情，他們錦衣衛沒必要插手這種小事。

而楊永康則是面露厭惡之色，對於讀了一輩子倫理道德的他而言，與師孃私通這種壞了人倫關係的事情，可謂厭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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