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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陸明也逐漸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模式跟帶娃差不了多少。

王冬也能和霍雨涵說上兩句話了，小孩子之間的矛盾就是如此，跟清晨路邊的浮塵一樣，僅僅是一點微風就可以消散的乾乾淨淨。

唯一令人不舒服的是霍雨涵跟他記憶裡的不太一樣，這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他記憶裡的文字與紙片。

她也不是那麼一股頭的死努力，也喜歡跟同齡人聊天，總喜歡黏在陸明身邊，像一塊麥芽糖，拉著絲線，纏著牙齒，甜到發膩。

陸明發現，他可能從來都不瞭解這些人，哪怕透過原本的記憶零星的拼出來點人物經歷，在這些褪色的故事中，在字裡行間裡瞭解這個人的心理狀態，但是這些剖析出來的形象仍然薄的如同紙一樣。

這幾天的相處算不上討厭，只是有些不適應，像是自己突然多了一個孩子，每天晚上纏著爸爸在一個床上睡覺，白天緊緊的跟著他去做所有無趣枯燥的事情。

她喜歡吃好吃的，聞見香味會兩眼冒光，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喜歡陸明做的飯煮的茶，喜歡清晨稀薄的陽光和微弱的風。

慢慢的也養成了三個人一同去老頭小屋吃飯的習慣，雖然算不上好吃，僅僅是能說的過去。

老頭倒是挺喜歡兩個孩子的，偏愛之意溢位言表，某些時候陸明還會懷疑老頭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居然甩掉慵懶的模樣，耐著性子陪著兩個小孩兒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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