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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不好聽，但要不是空桑在這裡，還能更難聽。

人都是排外的，別說還是一個剛入宗就跟著空桑大師修行了，礙於身份他們不敢說什麼，但心中肯定是不滿的。

「你在說什麼東西！」小弟子不滿，「當初去鏡衍島接她的人就有我，我親眼看到的。」

有人意味深長地道：「那或許是她故意讓你這樣以為的呢，人心隔肚皮，之前又不知道她，誰知道怎麼想的。」

他們自己知曉符籙有多難，自然不願看到有人學起來如此簡單。

空桑本不想理會，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讓他們以為凌念傾學了很久符籙也沒關係，但是涉及人品，就不能放任了。

「她是在我書閣裡學習的，從無到有。」空桑沉聲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不明真相惡語傷人，還是同宗弟子，符天宮就是這麼教你們的？」

周圍人心頭一悸，連忙認錯，「我等口出狂言了，望大師不要怪罪。」

「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願自願去懲戒堂領罰！」

聽到這個，不少人臉色都變了，但還是附和道：「願自願去懲戒堂領罰。」

他們日常就是練符籙，身體大多數不怎麼樣，懲戒堂的懲罰又重，沒個兩三月下不了地。

空桑無意讓凌念傾樹敵，「這次就罷了，若是再不明真相就妄出斷言，定不輕饒！」

這下觀看的人也不敢叭叭了，目光放到比試臺上，佯裝認真地看了起來，心思卻很難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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