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對於陰陽師完全一竅不通的人。
安澤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樣的感受,可能是一種鬱悶比較多一點吧,不過同時他也並不因為這種鬱悶而覺得沮喪,反而充滿了鬥志!
就像名取週一所說的,“安倍晴明”的體內有著非常強大的力量,而繼承了這份力量的安澤,完全是可以透過學習而徹底熟練掌握的!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安澤將還有些憤憤不平的小白抱進懷裡,說道。
“安倍君,我和你一起……”夏目貴志察覺出來他內心的糾結,不忍心讓他一個人面對。
“不用了,謝謝你,夏目。”安澤拒絕了夏目貴志的好意,和眾人做了告別後,抱著小白離開了。
沒有理會身後兩個人是什麼樣的表情,覺得自己的玻璃心有些碎了一地,安澤憂傷地嘆了一口氣。
“晴明大人請不要嘆氣了……小白非常相信你哦,絕對會恢復原來身為平安京第一陰陽師的力量的。”小白努力地安慰著安澤。
安澤自然是知道傷春悲秋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他摸了摸小白的頭頂,露出一個笑容,“沒錯!”
***
“風刃!”
一道深藍色的風刃撞擊在無形的結界之上,結界紋絲不動地保護著安澤,完全沒有受到攻擊的影響。
妖狐手裡捏著紙扇,在安澤和螢草的目光下,不情不願地又甩出來一道風刃。
安倍晴明這個人類實在是太過分了!
莫名其妙地把小生召喚出來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旁邊這位可愛的少女的話,他才不會答應呢!
……可愛什麼啊!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現在一想到螢草拿著蒲公英的樣子,腦中總是不自覺會浮現出少女的衣衫下肌肉虯結的畫面好不好!
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這種可怕的想象,讓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尋找美麗的少女去發展美好的戀情了!
缺少了美好的少女的滋潤,又被陰陽師叫出來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妖狐覺得自己簡直是這世界上最悲慘的妖狐了。
“晴明大人,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螢草根本不知道妖狐現在看見她就是滿腦子內心凌亂,她給安澤倒了一杯茶水,輕柔地說道。
“我還可以再練習一會兒。”安澤對她回以溫柔的笑意,“茶水就先放在一邊好了,謝謝你了,螢草。”
說完看著妖狐在漫不經心地摸魚的樣子,安澤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頓時改變了主意:“算了,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說著,就撤下了結界,轉身坐到了座位之上。
“終於結束了,這種無聊的練習。”妖狐走到安澤身邊,挑釁一般地按住了安澤想要端起來的水杯,說道:“你簡直就是在浪費小生的時間,晴明喲,你該如何補償小生呢?”
安澤有些意外地看著妖狐這樣的舉動,不過並沒有因為妖狐這樣的態度而覺得被冒犯,他似笑非笑地放開拿著水杯的手,反問道:“妖狐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呢?——當然,如果是可愛的少女的話,這件事你就不用說出來了,不可能。”
“真是獨斷專行的傢伙啊。”安澤的話讓妖狐挑了挑眉,他的目光從安澤的身上掃過,澄金色的眼瞳微微一縮。
因為是在自己的家裡的原因,一向正襟危坐的陰陽師並沒有按部就班地穿戴整齊。
在旁人看起來也許有點可笑的高帽子被他放在了一邊,瀑布一般的白色長髮柔順地披在肩上,平白地為眼前的陰陽師增添了一絲慵懶而隨意的味道。
也許下次可以試試和白色長髮的少女約會一下,也許會有不一樣的風情呢。
妖狐饒有興致地思考著。
“怎麼了?”見妖狐突然就沉默了,安澤有些莫名地看著他。
自從般若從封妖壺中被解放那天開始,安澤又陷入了地獄般的學習當中。
言靈守的結界竟然連般若的一個大招都沒有擋下來,如果以後再遇到更厲害的妖怪的話,估計就是等死的份了。
所以安澤才讓妖狐出來陪他一起練習,本來臉狐其實是拒絕的,但是在安澤把螢草(可愛的少女)叫過來的時候,臉狐果然就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這個看臉的世界啊。
完全沒有意識到妖狐勉為其難同意的真正原因,安澤有些憂傷地感嘆道。
“……沒什麼,只是小生一時也沒有想到晴明你能夠為小生做什麼,這樣的話,這個補償就先欠著小生可好?”妖狐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笑得溫文儒雅。
第19章 治療
妖狐的話讓安澤忍不住挑了挑眉,他盯著妖狐看了一會兒,直到妖狐都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時候,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開空頭支票的事情,我可不喜歡做啊。”
如果被坑了的話,最後後悔的可是自己。
雖然安澤也想象不到,除了美麗的少女之外,妖狐還會再想要什麼東西作為補償。
白髮青年氣定神閒的樣子讓妖狐不由得有些不爽,略帶不悅地說道:“難道小生還會害你不成?”
“非也。”妖狐已經放開了按著他的水杯的手,安澤不緊不慢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這才回答了妖狐的疑問。
“只是我習慣了防患於未然罷了。”
白皙細長的脖頸伴隨著喝茶的動作抬出優雅的弧度,並不算特別明顯的喉結輕輕地滾動著,被茶水潤澤過的嘴唇顯得溼潤而柔軟,看起來賞心悅目。
“怎麼了?”察覺到妖狐又陷入到了莫名的失神當中,安澤疑惑地歪了歪頭。
陰陽師毫無防備的樣子讓妖狐猛然驚醒,他倏地往後退了一步,神色有些許的不自然。
他剛剛居然覺得眼前的人類很美味,這一定是因為很久沒有和可愛的少女約會而產生的錯覺!
視線完全沒有停留在安澤的身上,開始懷疑人生的妖狐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來說些什麼,他抓起螢草準備的另外一杯茶水,也顧不得書生氣度的禮儀,咕咚一口喝了個底朝天。
察覺到安澤疑惑的視線還停留在自己身上,妖狐只能有些認輸意味地說道:“……真是麻煩的人類。補償什麼的還是算了,想來你也很難拿出會讓小生覺得愉悅的東西。”
哈?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麻煩的安澤一臉懵逼地看著妖狐。
這種莫名其妙的大帽子可不可以不要隨便往人家頭上扣啊!
不過既然妖狐都已經這麼說了,安澤也沒有過於強求,他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妖狐倒了一杯茶,又將自己的茶杯添滿,這才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麼,我們一會兒再繼續吧。”
內心非常拒絕的妖狐看著安澤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最後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