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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舒珏的無視，撫風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存在感可以這麼低。

看著在虛妄之地遊走的舒珏，完全把他忽視掉的舒珏，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是有些說不出來的酸澀，特別不舒服，他怎麼她了，要這麼對他視而不見。

這一路跟著，他不出聲，她就完全做自己的事情，彷彿他們從沒有結識過，就是路人。

跟著她的這段時間裡也有遇見其他仙界之人，都有打招呼，雖然她還是冷冷淡淡的，卻還是點頭回應了一下。

對他卻是連一個眼神都特別吝嗇給予。

終於，在舒珏又一次迴應別的仙者招呼時，撫風怎麼也忍不下去。

忍，他撫風什麼時候有過忍這種情緒。

真是……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撫風阻攔舒珏的去路，一定要問了陰白。

“什麼怎麼回事？”這人怎麼還跟著。

舒珏這是真把撫風給遺忘了。

“你……”好氣，見她那一臉懵懂的樣子，更氣了。

“你怎麼還跟著？”肯定是跟著她的，這一點舒珏可沒有冤枉這個男主角。

在舒珏眼裡，此時此刻的男主角不應該在暗中觀察女主角，然後給女主角各種幫助，這跟著她算怎麼回事？

氣炸……

怎麼還跟著，這說的是什麼沒良心的話。

他就跟著怎麼的。

“柳舒珏，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氣他，撫風認為自己多年的沉靜在此時是毀於一旦，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有這個本事讓他情緒波動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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