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節是不是很不爽的說?
☆、虛脫受傷
一覺醒來,周子敬搓了搓還是很疲憊的雙眼,環顧一圈,才發現自己回到了軍營。依稀記得自己睡著之前是坐在柏寧身後。下床穿好衣衫,緩步走出帳外。看到來來往往計程車兵,習慣性的朝傷兵營走去。
每次打完仗,去傷兵營慰問一圈是必須的事。有時候一些脫臼骨折,她也是能幫忙處理一二。看到不遠處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司徒元,走到她身旁開口道:“司徒姐姐,這次死傷人數如何?”
為手裡計程車兵包紮好,司徒元站起身抹了把汗搖頭。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你這邊竟然沒有一個人死亡,這也算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不過傷亡人數頗顯可觀,有近萬計程車兵受了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傷。還能再戰的估計只有三層,其他的基本需要兩三個月之後才能加入戰場。你看看,這些士兵,該如何處理?”
此話不假,雖然死亡人數沒有,但這次傷亡人數超出了以往的任何一次。連軍營裡的金瘡藥都用掉了近三分之二。如此以往,根本不足以支撐接下來的戰鬥。對於這點,司徒元不知道該不該與周子敬討論。畢竟西夏才拿下了一小部分,剩下後面的大大小小戰役絕不會下十個,按照這樣的狀況下去,不出三場戰役,她們便將面臨無藥石的狀態。
“送傷兵回城,讓他們回家好生休養。後面的戰役,本王自有安排。”
“王爺,我們不走。”
絕對才說出口,身邊的戰士們異口同聲的拒絕。
看向跟隨自己一路過來的將士們,周子敬皺了皺眉頭吼道:“連命都沒有了,要來天下幹什麼?你們每個人都是家裡的勞動力和頂樑柱。我周子敬不希望你們跟我出來,卻回不去。我們已經有太多將領犧牲了,難道你們希望我們贏得了戰役。回去的時候,滿城哀悼而非喜慶?統統給老子滾回家養傷。刑王朝的土地上還會需要你們。現在不願走的,老子現在就幫忙一刀劈了你們!”
士兵們一個個低下頭,緊咬著下唇,不服卻不敢違抗。小王爺說的沒錯,他們都是些戰鬥力較弱計程車兵。進入戰場也只不過是沖人數不能增加戰鬥力。回去休息,不能參加後面的戰役,但至少可以保證攻打刑王朝的時候,他們戰鬥力十足。
悶哼一聲,算是答應了。
見士兵們都答應了,周子敬才走到司徒元身邊詢問那幫武林人現在如何了?看到她臉上的尷尬,示意她出帳外細談。
走到營帳外,周子敬雙手背在身後抬頭望天。等待司徒元的細說,想來……定不是很理想。做好最壞的打算,心裡想著自己還有什麼能幫到部隊減少損傷。
“子敬,武林人士死傷一大半,能繼續參加後期戰鬥的不足五十人。一開始,投擲完炸彈之後,他們勇猛的衝入敵軍。但是你知道,雙拳難敵四手,一兩個時辰過去之後,體力明顯不支。縱然我們計程車兵後面跟了上去,但是他們的動作明顯不如之前,所以很多都受了重傷。就連紀瑤姐姐也負傷了,不過不算太嚴重。現在留在她自己的軍營裡療傷,然姐姐在旁照顧。這麼下去,不說藥石不足支撐,就連士兵的體力已經精力都會跟不上。你必須明白,我們打的是速戰速決,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對了,天齊國的皇帝比高姐姐派去的刺客失手殺死。現在那邊的朝堂已經瘋了,勢必要刑王朝血債血償。估計沒錯,過不了多久,刑國便會退兵。你要好好把握時機,定要在他們議和或是查出真相之前拿下西夏。否則……”
“我明白,你們放心吧。我去看看紀瑤,這裡交給你了,元姐姐。”
“傻孩子,跟我還計較這些。對了,去看看柏寧,她在書信給朝堂內她們家的人,讓那些人煽風點火,奏本慫恿刑王朝與天齊開戰,保證我們的時間。她也不容易,能用上的關係全都用上了,為了不讓人懷疑,一旦對方意圖有變,就不得不派羽婧姐夫的手下將其刺殺。她的壓力很大,你要好生待人家。”
說完這些,司徒元掀開帳簾離開,繼續去為傷兵們醫治。
抬頭看了眼天,周子敬抬腳朝紀瑤的營帳走去。在營帳前站定腳,轉身又朝作戰計劃營帳走去。除了那,周子敬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可以供給柏寧書寫信件。她想帶著柏寧一起去看望紀瑤,為了她的私心,這些美女們可算是為了她犧牲了太多。
輕輕撩開營帳簾一角,看到柏寧正伏在案臺上寫著什麼。遠遠的望著她那份認真恬靜的面容,周子敬突然覺得心裡被填的滿滿的。很多人都說她這樣不值得,但是在愛情面前,人的自私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他人不允許她迎娶柏寧那她就證明給世人看,你們誰還能說不行。嘆了口氣,掀開營帳的簾子,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面容朝柏寧走去。
“小寧寧,在寫什麼呀?”
走到柏寧身邊,自然的將她抱住。下巴搭在她肩上,換上嬌滴滴的語氣開始撒嬌。每次她這般,柏寧就會受不了的推開她。然後她就可以……緊緊的抱住柏寧。狼爪子覆在她的雙峰上。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頓時覺得自己太厲害了。
“乖,別鬧。等我寫完這封信,我們一起去看紀瑤姐姐。”
咦,柏寧竟然沒有覺得噁心的推開她。只是拍了拍她的狼爪,並將其移至腰間,示意自己乖乖的,並無其他。知道柏寧在忙,周子敬也不吵她。聽話的抱著柏寧休息,反正她還處於未醒狀態,再不一覺好了。最近周子敬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無敵的站著睡覺,果然睡神來襲,無人能敵。
吹乾墨水放進信封,一回頭,就對上某個已經將口水流在自己肩上的某小孩。嘆了口氣,心想她到底是有多累?怎麼咋都睡得著。莫可奈何,曲柏寧掰開她圈住自己的雙手,吻了吻她的唇,見對方還沒有反應。感嘆死孩子的武功到現在睡死的程度,想來她肯定是困得太厲害。忽然想到什麼,調皮的捏住她筆挺的小鼻,看她能憋氣到什麼時候。
死小孩雙眼突然睜開,一臉緋紅的連忙甩開頭使勁呼吸。連續喘息了幾大口氣才一臉責備又有些責備的看向自己,無所謂的點了點她的小鼻尖,牽上她的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誰知才走幾步,腰際又被人抱住。嘆了口氣,拍拍那隻狼爪,只要她老實,自己是沒有問題。
走出營帳,看到一見到她們便低頭不敢直視的小兵,曲柏寧不得不承認,自從跟了這個死小孩之後。以往的傳統觀念都被自己所忽視,現在更是與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般不雅的動作。若是被爹爹看到了,肯定會說自己忘了規矩。
介於姿勢不利於二人行走,短短的一段路,生生被她們走出了一刻鐘的時間。拍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