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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山書院的詩會已經過去了數日。
在這段時間裡書院學生對蘇牧的討論從來沒有停止過。
在詩會之前,所有人都有心理準備,認為蘇牧首次露面肯定會一鳴驚人。
但蘇牧的表現實在有些驚人過頭了。
直接開口把所有研究詩詞之道的讀書人都給噴了一遍,開了一波大團。
導致如今盛京上下都就這件事分為兩派激烈爭辯,吵得不可開交。
但身為開團手的蘇牧,卻在噴完以後直接沒去書院了,消失在所有人視線裡。
這一波操作實在令人始料未及。
諸葛賓和陶安兩人也被蘇牧的突然消失給搞得相當鬱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蘇牧怎麼直接不來書院了,說好的一起去逛青……去小酌幾杯呢?”
陶安感到相當鬱悶,滿心不解。
好不容易才和蘇牧認識上,結果還沒來得及加深關係,蘇牧就不來書院了。
旁邊的諸葛賓白了他一眼,冷哼道:“當時不讓你說話你偏要說,現在好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陶安聞言大為惱火,他本來就黑,現在被氣得臉色漲紅,變成了黑裡透紅。
就在他擼起袖子準備好好和諸葛賓講講道理時,一把戒尺飛了過來,在他和諸葛賓兩人的頭頂各自重重拍了一下。
出手的正是講臺上講課的先生。
這名先生山羊鬍,身後負著一把利劍,面容刻板,正是大儒崔松。
崔松伸手招回戒尺,板著臉說道:“再敢分神,一人十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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