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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

牛高義助理說話的聲音略微小聲，聽起來很沒有底氣。

實在是因為最近牛高義因為公司的事情喜怒無常，他要是不小心的話，很容易就遭殃。

所以不得不事事謹慎，連說話都帶著小心翼翼的。

「嗯？」牛高義躺在董事長椅子上閉著眼睛，嘴巴都沒動發出了聲音。

「到開會時間了，我們…」

聽到這話，牛高義睜開雙眼，眼眶的黑眼圈和眼神的精神實打實的顯示著他的疲憊。

要知道，雖然牛高義年近六旬，頭上也有一些白髮，但在以前，他總是眼神炯炯，氣勢逼人。

一點也沒有老態的樣子，反而看起來有一股威勢震懾人心。

但現在，牛高義的狀態就像是經受了一頓精神毒打似的，整個人不得已衰落下去了。

這些都被助理看在眼裡，也是忍不住感慨。

他也跟了牛高義許久了，從沒見過牛高義現在這樣子。

「董事長老了，公司也老了啊……」

多想了這一會，牛高義已經起身，助理也趕緊跟了上去。

來到辦公室。

集團各大中高層已經就位，雖然他們比較年輕，但他們一個個的精神狀態也沒有比牛高義好到哪裡去。

全因這幾個月開不完的會，忙不完的工作讓他們心力交瘁，簡直是用壽命工作。

看到他們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牛高義沒有說什麼，他知道現在所有人都是繃著一根弦很久了。

要是自己這時候還像以前發火的話，那估計他們也會爆發，一個個回家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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