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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面，王小藝又得意了起來。

顧雲念看王小藝說話這語氣，越來越有向王小萌靠攏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豐富，越來越開朗，笑著噗嗤了一聲。

“然後呢？”

“然後她們就去找班主任，倒打一耙，說我針對她們。全班都有的資料，就不給她們。我就說，

‘這本就是念念為我們原本七班的同學準備的學習資料，看在一個班的情況下給她們準備了一份。可是她們說沒用，浪費了她們的錢。我想著不能讓同學吃虧，覺得我這是強買強賣，就把資料收回來把錢還給了她們。’

班主任又讓我重新給她們一份，我就說沒有了，列印的資料有些貴，我是用生活費還給他們的。錢不夠了我也不敢告訴爸媽，就把資料賣給了其他班的同學，隨身碟也已經寄回給你了，如果她們想要就只能自己抄了。”

王小藝說起她回答老師的那段話時，還站起來重複那時的場景，讓顧雲念都能想象出她站在班主任面前一臉無辜得氣得人跳腳的模樣。

只覺得這一年多，王小藝的性格變了好多，不過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那她們抄了嗎？”顧雲念問道。她收集的那份資料還是有些多的，而且許多都是試題試卷，各科加起來有一寸厚，特別是文科，文字特別多並不好抄。

王小藝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沒有，如果她們真有這個毅力抄下去，我也不會說什麼，下次如果有資料還是會給她們。可她們抄了不到半天就嫌多，想拿去影印店裡影印，又嫌太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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