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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凱華卻答非所問，“你竟然敢對我下手。”

回答他的又是咔嚓一聲，顧雲念直接把他的兩條腿也卸了，慘呼兩聲，道在地上四肢抽痛地哀嚎不已。

顧雲念再問，“宮心玉在哪裡。”

“不知道，我不知道……”詹凱華咬著牙怨恨地說道。

分筋錯骨手下，顧雲念見詹凱華都不回答，她的目光看向其他人。

目光掃過，徐芳雅害怕地退了一步，色厲內荏道：“當著教官的面你敢對詹少出手，不怕教官給你記過嗎？”

顧雲念回頭看向陸羽他們，陸羽只別開了臉，其他人就誇張地左顧右盼，就是不看這邊，還說道：“我什麼都沒看到。今天的天氣真好呀！”

“就是，秋高氣爽，萬里無雲，秋風和煦。”

“……”

眾人抬頭，只看天上不知何時雲層遮住了太陽，分明是要下雨的痕跡。

徐芳雅不可思議地看著陸羽他們，“你們，你們竟然就這麼包庇顧雲念！”

陸羽他們沒說話，是小魚兒嗤笑一聲。

“你們都當著教官的面撒謊了，他們當做沒看見又怎麼樣。”

顧雲念繼續出手，可一個個的都咬著牙回答不知道。

也是，自小習武之人，哪怕分筋錯骨手再痛苦，忍一忍還是能扛過的。

唯一的意外卻是徐芳雅，明明痛得大哭大叫，卻依然喊著她不知道。

難道是真不知道？

顧雲念懷著疑惑，往痛得滿地打滾的把人身上提了幾腳，恢復他們被卸掉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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